翟文景抬起头,只见沈清宁眉头紧锁,眼中是不屈,和倔强。
他望着她笑起来:“不错,我就喜欢你这样的,驯服烈马就得更刺激才行。”
翟文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把剪刀。
从大腿那里开始剪她的裤子。
冰凉的刀剑触及肌肤,引起一阵颤栗。
沈清宁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也不确定翟文景到底会不会真的放过她。
还有太多放不下的人。
女儿,父母,姐姐。
还没看着女儿长大,也还没在父母跟前尽孝。
心里有太多放不下。
再也控制不住,大哭起来。
突然外头传来响动,隐约间好像听到江云宴在喊她名字。
“江云宴,我在这里!”
且不管是不是幻听了,她拼了命的大喊。
翟文景也听到了响动。
想仔细听的时候,沈清宁突然大叫,把那些细微的声音全部遮掩。
他这处宅子家里都不知道,别人不可能找过来。
“叫吧,你叫的越大声我喜欢。”
沈清宁不管他,拼命叫江云宴的名字。
以前每次他都是突然出现,这次说不定也会。
他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刚想到这里,大门发出一道剧烈声响。
听着像是被人踹开的。
“我艹!谁啊,打扰老子好事。”
翟文景骂骂咧咧下床,还没站稳脚,便觉得胸口一痛,身子倒飞出去。
第69章 后遗症
看到江云宴出现那一刻。
沈清宁感觉自己看到了神。
顿时百感交集,哭的更大声了。
江云宴满眼心疼,扯过被子为她盖上。
“对不起,我来晚了。”
沈清宁疯狂摇头:“不晚,一点都不晚。”
只要她还活着,就一切都不晚。
江云宴视线触及她腕上手铐。
抬头看向被人按在地上的翟文景。
尽管被人按着,他依旧不服的扭动身子。
“江云宴,你敢打老子,你是不是不想在帝都混了?”
江云宴一步步过去,抬脚像踩死狗一样死死踩住他脑袋:“钥匙呢?”
“什么钥匙?”
“手铐。”
“没了。”
“嗯?”江云宴脚上用力,按着他脑袋来回摩擦:“我再问你一遍钥匙在哪儿?”
江云宴脚下踩的位置是翟文景耳朵。
翟文景痛的嚎叫:“在……在卫生间。”
小赵立马过去拿,不多时带着钥匙回来。
江云宴接过钥匙,给沈清宁解手铐时,发现她脸色泛着异样潮红。
这颜色不对。
这时沈清宁难耐咬住唇:“江云宴,屋里热。”
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