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智笑着说:“项法医已经是被队长邀请去过家里住的人,叫你这几天伤春悲秋的,现在傻了吧。”
宋克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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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怡乐和昌弘化被押送去监狱那天,邢沉没有亲自去送,只是焦躁地站在外面抽了两根烟。
黄怡乐坐上警车,远远地朝邢沉看了过来她的眼神很平静,仿佛不像是去监狱,而是……回家。
隔着十几米的距离,邢沉都能感觉到她微微翘起的嘴角,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原来你也就这点本事。
“……”
邢沉嘴里叼着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来,仿佛喷洒在黄怡乐脸上似的,心里终于忍不住爆发一句:“妈的!”
警车关上门,犯人被押走了。
昌弘化最近总是心神不宁,时不时会在梦里想起一个人的眼睛,醒来时总会惊觉出一头冷汗,而那道人影在梦里被吞噬,根本找不出他本来的样子。
途经法医部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往法医部看了看,就见三楼站着一个人那个人仿佛也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已。
“……”
那一刻昌弘化不知怎么地哆嗦了一下,瞳孔渐渐放大……
嘀呜嘀呜
警车包围了附近的房子,十二岁的少年把手机丢在地上,手机里正与110连通。
房间里一通杂乱,穿着老旧衣裳的男人哆着手,扬起皮鞭,正准备朝少年用力打下去。
少年看起来十分冷静,甚至还有些瞧不起他的样子,冷冷静静的,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无端让人觉得冰冷可怕。
男人搓了搓手,手放下再扬起,扬起又放下,如此几次之后,门终于被撞开,警方破门而入,一把夺走男人手里的皮鞭,把他制服得服服帖帖的。
“是不是你报的警?”
“是。”
警察看着少年,“他虐待你?”
“……”
少年沉默着。
男人惴惴不安地盯着地面,久久没听到回应,只好抬头偷瞄对面的少年一眼。那少年也正看着他,面无表情,眼神却像藏着一道锋利的小刀,看得他如坐针毡。
“干什么,老实点!”警察以为他在威胁少年,冷喝了他一句。
过了一会,少年冷冷淡淡的声音才传来:“他想猥 | 亵我。”
……
那仿佛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昌弘化回想着,趁着车子还未开远,他再次抬头去看那个男人,不过那里已经没人了。
“老实点,别东张西望的!”
昌弘化忙哎哎一声,结果头一抬,冷不丁对上黄怡乐似笑非笑的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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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沉手里一边转着手机,一边往档案室走。
值班室里就只有一位女警员小艳在值班,他打了声招呼要用昌弘化的资料,小艳立马就去帮他找了。
“邢队,当年昌弘化犯罪的所有记录资料都在这里了。”小艳抱着资料放在桌面,邢沉接过来,“谢谢,辛苦了。”
“不辛苦,邢队是打算在这边看吗?”
“嗯,这边安静。”
邢沉拿着资料走到角落的位置坐下。
傍晚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铺散在邢沉的那张桌子上,阳光反射,像在他脸上打了光,把男人精致的五官衬托得线条柔和了许多。
小艳一时没忍住拍下这张照,发给法医部的朋友,附言:【谁说我们邢队配不上项法医?!!看看,就着颜值,比彭于大明星还要帅!】
不久,这张照片传到郭助理手里。
郭助理立马跑去跟项骆辞分享,项骆辞看完后面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