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辞有些意外他突然问这个,随即他轻轻地推了一下眼镜,又摸了一把后脑,笑容逐渐透出一丝尴尬,“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就是记得当初某人喜欢的一个明星就是这个发型,以及……
邢沉皱起眉头,越发严肃:“项法医这个样子真是”
“看着别扭是吗?”项骆辞紧张地盯着邢沉。
邢沉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没有,我觉得这发型跟着你都变乖了。你真别误会,好看,真的好看!你不知道你把我们公安局的姑娘都迷成什么样了,连我这个警草都有点自叹不如。惭愧!”
“……”
项骆辞的耳朵动了动,红了一大片。
他紧张地舔了一下嘴唇,捧起茶杯润嗓子缓解紧张。
“项法医家里都还有什么人……”邢沉刚问,项骆辞就被茶水呛了一道,他的脸色瞬间涨红,“抱歉,我”
“没事没事,这茶太烫了,我应该提醒你的。”
邢沉七手八脚地抽纸巾帮他处理水迹。
当手伸到他的脖子那去擦的时候,项骆辞竟应激性地握住了他的手这个力度很大,就像被人侵占了自已的私人领域而做出的剧烈反击。
“……”
不过项骆辞很快就松了手,站了起来,“抱歉,我去处理一下。”
邢沉忙点头,“厕所就在前面,直走就可以了。”
“好,谢谢。”
“……”
邢沉看着项骆辞颇为着急的步伐,真想抽自已耳刮子他原本想借此机会打探他家里的情况好慢慢攻略,谁知道项骆辞的反应这么大!
男厕。
项骆辞开水洗了把脸,盯着镜子里的自已太狼狈了,他心想。
邢沉肯定是发现什么了,不然不会无缘无故地来试探自已。
他把手放在水龙头下面一直洗,一直洗,手被擦得通红,他依然没有感觉,眼神不由得流露出一种极端的冷漠。
等他抬起头,仿佛看到镜子里的自已满脸刀痕,血从他的额角流下,渗进他的眼睛、嘴巴,浓浓的血腥味充斥着他的鼻息……
“阿罪,有没有人说过你这里最好看啊?”
女人用肮脏的手抚摸着他的喉结,慢慢地往下滑动,拎起他的衣领,“你这个勾人的样子,可真是……真是令我恶心透了!”
突然,女人掐住了他的脖子,粗鲁地掐着他的下巴,“你长得和你爸爸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可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这么好看?凭什么?!”
“唔唔……唔”
女人把他狠狠地推倒在地,他想挣扎,但因为四肢被捆住,根本无法反抗。
他就像被人丢在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一道刺耳的磨刀声一下又一下地传过来,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就看到女人拿着一把刀朝他走了过来,“你说,我是从哪一片开始切起呢?”
躺在地上的少年终于挣掉嘴里的纸团,嘶吼,“滚!滚开”
“滚!……”
“项法医……项骆辞?”
“项骆辞!”
项骆辞猛地回过神来,眼底没来得及收回的凌厉瞬间被邢沉清晰地看在了眼底。
那一刻项骆辞简直震惊坏了,他下意识把头偏到其他地方,恨不得把自已完完全全地藏起来。可当下条件不允许,慌乱之下,他只好借擦拭脸上的水渍来捂住自已,手指肉眼可见地颤抖着。
邢沉:“……”
邢沉没想到项骆辞还有这样的一面,一时也没回过神。
待对方整理好衣服看过来,邢沉立刻勾出微笑,“我看你一直没出来,我就来看看。你……你没事吧?我看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