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辞道:“她找我问案子的进展,其实就是想知道她这样会被怎么判刑,很遗憾,这些问题我都没法回答。”
“那为什么是约在楼道?”
“她说自已被监视了,我不知道当时是你们,抱歉。”
徐智还想问他是如何避开警方眼线找上汤冉的,但某人的情绪实在是饱满得过分,徐智觉得自已再细究下去,估计刑一队未来的卫生活儿都要被他一人全包了。
最后徐智直切主题:“项法医,冒昧再问一个问题,汤冉被杀当天,请问您”
“他整个下午都跟我在一起。”邢沉吃完饭了,用纸巾擦着嘴角,“需要我提供行车记录仪吗?”
“……”
曹尼玛,项法医有不在场证明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但徐智敢怒不敢言,克制地保持着强颜欢笑,说:“那我没有什么想问的了,队长您”
邢沉没理会徐智,对项骆辞道:“饭凉了,回去热一热再吃吧。”
项骆辞看了看徐智,又看了看邢沉,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应对这种情况,只好被邢沉牵着鼻子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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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智气冲冲地走回办公间,啪的一声把笔记本丢在桌子上。
“队长太奸诈了,他明知道项法医没有作案时间,硬要让我去问一嘴,现在洗脱他的嫌疑了,搞得我一点面子都没有!”
“徐智同志,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说了什么话?”
徐智的表情瞬间凝固,而后发出一声不可置信地哀叹,“卧槽!我不就是感叹一句实话么?!项法医这个样子确实很像黑|道啊。”
沈照慢条斯理地挤出笑容,“有骨气,再接再厉。”
徐智:“……”
关于项骆辞这事,邢沉亲自跟沈从良做了简单的报备,沈从良相信邢沉的直觉,所以并没有对项骆辞采取进一步动作,只是强调让项骆辞避开这个案子。
邢沉也对自已早上鲁莽的行为进行了深刻检讨,并主动给自已放假回家反省,差点把沈从良气出心脏病来。
但邢沉离开时又打包票说三天内破汤冉这个案子这货从来不打诳语,言出必行的程度从来不让人失望过,沈从良实在摸不准他脑瓜子里在想什么,只好应允对外宣布邢沉停职反省。
等徐智整理案情时,才发现项骆辞的照片被拿走了。
徐智悄悄溜进他办公室,关了门,小声道:“队长,那张照片是案件资料,你不能随便拿走。”
“那你说说,这算什么证据?这能证明什么?能代表什么?”
“起码证明项法医和汤冉关系不一般!的确,他不是杀害汤冉的凶手,可这无法排除他与其他案件没关系!队长,照片里的这个人你真的了解吗?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怀疑吗?”
邢沉冷笑了一声,点了支烟吸了一口,道:“他脱了工作服,形象和工作的时候不一样,所以他很有嫌疑,你是这意思吗?”
徐智有些哑口无言,只好道:“队长,我觉得你现在不是很理智。”
“你现在人模人样跟你私底下什么德行有必要关系吗?要不要我帮你回味一下你上回唱‘死了都要爱’是什么画面?”
“……”
两人沉默了有一会儿。
邢沉冷静了下来,道:“你有怀疑他的权利,我也有相信他的权利。你刚刚说的没错,我对他确实没有太深入的了解,但一个人想隐瞒过去势必会有他自已的理由,无凭无据的人家没必要剖开自已的伤疤供人观赏。如果查到实在证据,你想做什么我不拦着,但这张照片只是捕风捉影,项法医也配合了,我拿走照片,只是”
徐智截胡他的话:“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