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经理和奚宜早就认识,他们若是互相包庇,情有可原,可是你和包经理,是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我和他又不认识!”
“包经理是个人精,这个观点我想我们应该不谋而合。他办事这么谨慎小心,尤其在楼道监控缺失的情况下,他和汤冉、奚宜的那些事还能被人看到,你就没有怀疑过?”
黄珂一愣,“你的意思是,我被利用了?”
邢沉微微挑眉,“这个说法也没毛病。”
“没毛病那你找包经理去啊,找我做什么?”黄珂有些无语地道:“警官,你不能因为抓了我的把柄就能随便冤枉我啊,要不是为了将功赎罪,我至于待在这个鬼地方不走吗?我来这里是找灵感的,为了参加比赛我准备了几个月,因为这件事我灵感没了,比赛算是黄了,这些苦我找谁说去?”
“你是苇河县陈东村里出来的吧。”邢沉淡淡地打断她。
黄珂脸色一白:“什、什么?”
“这样算起来,你和奚宜应该是老乡。陈东村不大,女孩子也不多,普遍上学迟,你和奚宜年纪相仿,应该在一起上过学。为什么假装不认识?”
“……”
说实在的,黄珂真想上去揍他一拳。
从第一次见面被他问话的时候黄珂就想这么干了,这货的眼睛和嘴巴跟沾了毒汁似的,让人很不舒服。
但这显然是一种不理智的做法,黄珂稍稍地吸了口气,语气平静地问:“你为什么来找我?就因为我们是同乡?”
夜间浓云散开,浅淡的月光缓缓铺下,透过玻璃窗洒下来,落在邢沉的后背上。邢沉一手夹着烟,一手搭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
“认识昌弘化吗?”他问。
黄珂心下一紧,面不改色地盯着邢沉,说:“不认识。”
邢沉呼嘴里呼出一口烟,缓缓地问道:“16年前,昌弘化差点性|侵过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和奚宜……和陈东村有什么关系?”
下午邢沉特意查了关于昌弘化过往的一些案子,虽然不全,但总还是发现了一些问题,其中就有一件昌弘化性 | 侵未遂的案子。
受害人是个十三岁的女孩,和奚宜长得十分神似,但不知何故,当时女孩体内的精|液检测和昌弘化的并不一致,警方怀疑女孩看错或者指认有误。加上后来昌弘化自已承认有侵犯女孩的想法,但没来得及实施就被发现了,所以最后昌弘化被判了一个性 | 侵未遂罪。
如今他换了个名字改头换面,险些将所有人都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