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辞的手从他衣服口袋里迅速地拿走了什么东西。
颂炽听了赵岩的话,略迟疑:“你确定什么也没有?”
赵岩点头,说:“我确定!”语气一顿,又说:“颂哥,要不你亲自去看看,那伤口本来好得差不多了,但现在……刚刚割破的是他的大动脉,现在必须继续止血缝合,否则他会有生命危险。”
“……”
颂炽沉默着。
过了会,颂炽伸出手。
赵岩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忙把带血的剪刀给他递了过去,心里替项骆辞疼了一把。
本来他以为颂炽真的喜欢项骆辞,没想到,到头来对他最残忍的还是颂炽。
项骆辞还保持着刚刚颂炽出去时看到的样子,只是这会他的脸色更加虚弱苍白,额头被汗水浸湿,前面和耳侧的头发都是湿的。
颂炽轻皱眉,看了眼他的伤口,最终还是无情地把压在上面的棉花踢掉。
棉花已经粘在血肉里,想撕开,跟剥皮差不多。
项骆辞终于睁开眼,冷淡地看他一眼,道:“直接锯掉,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