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辞无奈地叹了口气,“为什么是你?你为什么非得要我这么担心?你知不知道我……” “是你先让我担心的。”邢沉打断他,颇为赌气,“你现在什么心情,我就什么心情。所以你没资格教育我。” 项骆辞:“……” 便是这时,项骆辞才舍得松开他。 这里的光线并不亮,但他依旧能看清楚邢沉的脸他很疲惫,胡楂不修边幅,头发没有打理,像一个糙汉子。 但在他眼里,不管邢沉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最好看的。 项骆辞眷恋般盯着他,问:“你怎么没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