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侧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他没有否认自已的身份,也没有想多说什么的意思,但邢沉知道,他还在忍。 对峙良久,终是邢沉甘拜下风。 邢沉像个泄了气的气球,揪着项骆辞的手松了劲儿,软软地别在他的胸前,头也慢慢地低了下去,靠在项骆辞的颈窝上。 在那里留下一片冰凉。 项骆辞倏地一愣,浑身像僵硬到了极致。 他听到他闷闷地说:“好。你不愿说,我自已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