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辞下班回来,第一时间就是去卧室,在卧室里没找到人,就想到了书房。
他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便试着扭开。
书房里开着昏黄的灯,邢沉躺在窗边的睡椅上,怀里捧着一本书。
项骆辞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拿走他怀里的书,正要给他披条薄被子,邢沉冷不丁地睁开了眼睛。
“你回来了?”
“……嗯。”项骆辞把薄被别在手肘上,“怎么在这睡了?”
“在床上睡太久,难受。”邢沉坐起来,看了看窗外,“天都黑了,时间过得真快。”
项骆辞笑,“累的话,去客厅走走。”
邢沉唔了一声,刚要站起来,项骆辞已经十分自觉地走来扶他。
“项骆辞。”
“嗯?”
“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用这么特别照顾。”邢沉颇有几分 |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贱样,他组织了几秒的语言,才又继续说:“你这样,让我觉得我好像很不行。”
项骆辞:“……”
项骆辞觉得他的话有点不对劲,还没缓过来呢,就有一只咸猪手缠上了他的腰。
那只宽厚的掌心摁着他的后背,轻轻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