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低声呵斥。
陶然颤着手指按下指纹,打开,把皮质项圈双手托起,“请主人给奴隶带上。”
祝鹤庭刻意将项圈收紧,呼吸略微受限。
穿上金色的细链。
取出金色鞭梢的细长软鞭。
牵着链条的一端,一步步走上台。
陶然小心地控制步伐,跟在主人身后一步的距离。
跪在台子正中央。
伏下上半身,双臂屈起,托着长鞭,向正前方呈递,“请主人责罚。”
鞭子被接过。
“衬衫脱了。”
陶然迅速解开两颗扣子,手臂抬起,脖颈一扬,从头上扯下,随手扔在地上。
直直跪好。
“五下,守我的规矩。”
“是,主人。”
陶然闭紧了嘴,紧咬牙关。
从此刻起,他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不能晃动。
长鞭划破空气的声响。
一条细长的肿痕突兀地出现在白皙的肌肤上。
从左侧锁骨下到右侧小腹处。
薄薄的皮肤包裹着艳红的淤血,将破未破。
帝江揉了揉前一分钟才勾引到的小奴隶,摸摸小奴隶背后渗血的鞭痕,“别怪桃灼,他也为疏忽受到惩罚了”。
“我知道,我不怪他。”
帝江揉揉小孩的卷毛,“你也有错,一会儿教你规矩时一起算。”
台上的人已经挨了四鞭。
两鞭自左至右,又两鞭自右至左,在胸前交叉。
红得刺眼。
陶然却自始至终未吭一声。
只敢咬着牙忍着,连下唇都不敢咬破。
身体是主人的,他无权伤害分毫。
“站起来,转过身。”
他明白主人最后一下会落在后背,将链条的另一端咬在牙间,站起身,背过去双手自然下垂紧贴裤缝。
长鞭呼啸地划过。
鲜艳的鞭痕横贯劲瘦的脊背。
不是是谁感叹一句,“大佬出手还是这么狠。”
陶然忍着疼痛,转过身,一步步走向主人,微抬头将牙间的链条圆环展示给主人。
祝鹤庭接过,牵着小奴隶,径直走向楼梯的方向。
楼上是独立的小房间。
自然不可能没有电梯。
不过,长长的一级级石阶一向更被偏爱。
三,立规矩
陶然乖乖跟着主人上楼,掏出房卡开门,关门。
“主人。”
祝鹤庭甩了甩链条,“过来。”
“主人。”陶然站在主人面前,想抓主人的胳膊,又不敢,缩回了手。
“坐床上,给你上药。”
“主人”,陶然猛地往主人身上扑,“我以为你不疼我了。”
“别撒娇,老实点。”
祝鹤庭开了一罐药膏,手指沾上,轻轻抹在陶然胸前。
“主人,你今天好凶”,歪着头可怜巴巴,“我都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