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处把维系这个庞大冗余的利益集团的每一环切入断开,然后只?是站在那?里冷眼看着大厦将倾。
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不过提前收网当然会付出一些代价,在夏晚声还没有醒来的这几天里,喻丛言基本上都是披星戴月地赶工作,只?能在每天的深夜悄悄来到医院的走廊上。
他不愿进去打扰夏晚声休息。
喻丛言靠在走廊冰冷的墙面?上仰起?头,稍微松懈自己?连续好几天都紧绷的神经。
伤口处泛起?被自己?刻意忽略多时的疼痛。
喻丛言忽然意识到,此时此刻躺在病床上的人,或许是唯一一个毫无顾忌地问他是不是陷入了危险当中的人。
如果这个时候他说自己?伤口疼的话,夏晚声或许会比自己?更加紧张。
可?是夏晚声还没醒。
自己?甚至不知道?他会不会醒。
喻丛言靠在冰冷的墙上,一墙之隔的夏晚声此时生死未卜,但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目前没有发现其他的内伤,脑部检查结果也是正常的,”医生推了一下厚厚的镜片,表示目前的这个情况很?棘手,只?能根据经验道?,
“看病人的求生意志吧,如果他愿意醒来的话还是有希望的。”
医生没敢说醒不过来的话最后会怎样。
说完看着夏晚声之前的就诊记录,看他不久之前还因为焦虑导致的心悸晕眩进过医院,心道?恐怕醒来的几率不大啊。
“这段时间别忙着其他工作,多来陪陪病人吧,”医生说着看喻丛言似有动摇,心念一动又添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