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他有什么关系?毕竟从来都不是他自愿,也不是他能拒绝的。
还叫他什么宝贝,真是让人一阵恶寒。
周眠山的这话一出,赵殊知同样朝识于看去,这让他想起识于最开始说的那番话,有受伤的神色在赵殊知的脸上浮现,“所以你刚刚说的下次不是我?”
周眠山哪里知道赵殊知和识于在他没来之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坏心眼地故意去刺激赵殊知,“宝贝你不会将他当成了我,约定要做什么了吧,你……”
“周眠山,你给我闭嘴。”赵殊知一个字也不想继续听下去,厉声打断了周眠上的话。
居然不是反唇相讥,周眠山有些意外,他基本没有见过赵殊知情绪有过大的波动的事情,加上证实最初识于面对赵殊知想到的人确实是自己,这让周眠山的心情顿时好得不得了,“你冲我发什么火?有这个功夫不如教训教训那些不知好歹的东西。”说着,周眠山朝识于走近,“手怎么样了?”
“手?”关乎到识于,赵殊知也没心思再跟赵殊知掰扯下去,作势要去好好检查识于一番,关切地问:“你手怎么了?”
识于猜这事大概是周眠山安排在别墅里的眼线说的,而他自己根本就没把这个当回事,此刻只能无奈地将手伸出来,露在两个人的视野下,“破了点皮而已,已经没事了,马上就会好了。”
手上是轻伤,假以时日一定会好,只是当时受到的难过和难堪恐怕永远也无法忘怀了。
伤口的确不重,但赵殊知还是不敢去碰,要检查的手伸到半空又缩回,他变得如此小心翼翼,唯恐弄疼了识于半点,只阴沉地问:“是谁,宴景迁?他把你带回来怎么没有好好照顾你?”
事情已经过去,识于没有告状,也没有诉说当时心境如何委屈的心思,何况安行已经受伤。
不对,在这个节骨眼受伤,怎么会这么巧?
赵殊知一看就是不知情,那么会不会……
这么想着,识于看向周眠山,“安行出车祸是不是你……”
周眠山挑眉,算是默认了,不过提到这个,他一改那玩笑的语气,冷冷道:“还是手下太废物,没要了他的命,你要是觉得不解气,下次我亲自动手。”
但这事倒也不能完全怪手下太废物,听下面的人汇报说当时还有其他人在,似乎是宴景迁派去的,他们怕对方是有所防备才会早早动手。
周眠山不怕宴景迁查到自己,但从宴景迁查也懒得查的态度来看,那天的那些人应该是别有目的,反正总不会是保护安行的。
还有就是,他得到消息那晚如果不是识于突然失踪,打乱了计划,宴景迁原本是要宣布取消婚约的。
不过周眠山可不打算一五一十地把这些告诉识于,毕竟除了促进识于和宴景迁的感情,对他是完全没有好处的。
识于听周眠山说得轻巧,谈起人命就像是随手可以捏死的蚂蚁,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谢谢,可我虽然讨厌他,但也不想至他于死地。”
“那再这么说我也算是为你出气了,对吧?”周眠山走到床边,弯腰朝识于靠近,“没什么奖励吗?”
识于正为难着,赵殊知见周眠山这么光明正大地占识于的便宜,完全将自己当空气,他忍无可忍上前一步一把推开周眠山,冷笑道:“别碰他,也别把你的疯狗行为说得这么好听,我看是想借此让识于当你是个好人,乖乖让你玩弄吧?”
周眠山被推得踉跄了一步,讽刺道:“你就不是么,你来找他不是想肏他?“
“我当然不是。”赵殊知斩钉截铁地道,说着又笑了,“我就是想他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你把他当什么,无聊时候的玩物?”
没想到有人会维护自己,识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