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布置,同样没有和他说话的打算。
秃头识趣地作罢。
房间变得安静,小宠物低着头,战战兢兢不敢发出声音。
都是不把人当人的资本家,不能惹。
哗啦哗啦
正做着自己事情的几人,向声音的源头看去。
左侧靠墙布置了小吧台,墙上还有更多的酒,阮知闲站在岛台内,正在调酒。
阮知闲上下摇动雪克杯,冰块发出响亮碰撞声,发力时肩膀手臂的肌肉绷紧,隐约能感受到包裹在布料下,极具爆发力的身体。
如血液一般浓稠黏腻的酒液,倒进杯中。
刘丹轻笑,“不错。”
阮知闲看了他一眼,没有回话,点了下头算作回应。
他调酒不是为了喝,酒杯放那没动,自顾自地打开终端不知道在看什么。
像是纯粹无聊时的游戏,又像是在等一个喝酒的人。
刘丹把手上的绳子给秃头,走到小吧台旁边,坐下,接受了他隐晦的邀请。
“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