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说服自己。
这是真gay。
布雷兹整个人都压在他的身上,任何变化都非常明显,沈言感觉再亲下去可能要坏事,拽着布雷兹后脑的头发在手上缠了两圈,微微施力向后拉拽。
两人分开时,一道银丝一闪而过。
布雷兹吻得很用力,他也是第一次,谈不上技巧之类的,单凭生物本能就把沈言亲得上气不接下气。
沈言松手,用指节压了压自己唇上被布雷兹咬出来的细小伤口,失力似地仰躺在地上,望着眸色渐深的布雷兹,喘笑道:“处男。”
布雷兹的手在沈言的紧实的腰腹徘徊,闻言一顿,开始了更进一步的侵略。
沈言隔着衣服按住布雷兹的手,补充道:“指我自己。”
布雷兹:“松手。”
“不松。”沈言老老实实地说:“我怕你干死我。”
布雷兹诡异地沉默。
沈言再接再厉,把他的手往外推,“我和你都不会,亲个嘴算了。”
布雷兹:“……”
他会。
莫比乌斯家族玩得很乱,感觉来了,就算在正经场合也能搞起来。
布雷兹从小耳濡目染,对这方面的理论知识,比连a片都很少看的沈言要懂得多。
但他觉得这种事很恶心,他不想也成为乱七八糟叠在一起疯狂扭动的一员,因此从来没参与过莫比乌斯的乱交,也从未和任何人真的做过。
严肃的审视目光,又重新落在沈言身上。
和他就可以吗?
这个人并不喜欢他,也无所谓他的地位,因此望向他的目光很干净。
布雷兹喜欢这种干净。
按理来说,沈言不该有这样的目光。
并且他并非真的全无所图。
牵手、拥抱、亲吻,那些暧昧而撩拨的低语,最终都指向“离开”这两个字。
作为莫比乌斯的家主,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私欲,也不该出于好奇而留下他。
作为布雷兹……
布雷兹低头,飞快地碰了碰沈言的唇。
“我会,可以做。”他保证:“你不会死的。”
06
一开始是在地面。
然后是床。
去浴室,浴室空间大,淋浴和浴缸是两种感觉。
沈言后来没力气,腿软站不住,被抱回床上。
本来就不怎么干净的床,又乱做一团。
沈言真是一滴都不剩。
沈言一开始敷衍,中间认真地配合,试图让布雷兹尽快结束。
结束不了。
因此到了最后崩溃居多。
他两眼发直地望着天花板,那股因运动而生起的热还没完全散去,心却已经凉了。
取药回来的布雷兹凑过来给他上药时,更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冰冻爷爷冰冻奶奶。
上药是好事。
上着上着又挺了不是好事。
沈言转开视线,哑着嗓子伸手,“我自己来。”
沈言的手指和手腕凸起的那块骨头上也有他的咬痕,深深的痧红色,好像再用力一些,就会有血流出来。
这样的痕迹很多,布雷兹盯着看了两秒,把药膏交给沈言,自己后退几步,退到靠近窗台的桌子边,复盘道:“理论与实践的差距比较微妙,多次调试后不会再出现今天的情况。”
沈言半死不活地看他,“多次调试?多少次?”
布雷兹:“我尽量控制在五次以内。”
沈言沉默。
布雷兹敏锐捕捉到他此刻的微妙抗拒,蹙眉问,“你不喜欢?”
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