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沈言再一次推开他，没有给他接近自己的机会。

法尔森眸色微暗，眼神闪烁，但这点带着杀气的表情一掠而过，很快就转为卑微的祈求。

“妈妈，我可以为你做很多事，我们像以前一样好吗？我受不了你这样对我，妈妈……抱抱我……”

沈言无语：“别装，你刚刚是不是想弄死我？”

法尔森：“没有哦。”

沈言也才十九，太年轻，不知道什么是怕，玩心还大。

看法尔森这模样，沈言笑了声，屈指勾着法尔森的领子把他勾到自己身边，柔声道：“宝宝，妈妈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对我说谎？”

法尔森直勾勾地盯着沈言的脸，心脏跳得飞快，“说过。”

“刚刚有没有想杀我？”

“想的。”

沈言探头在法尔森脸上亲了下，又问：“现在呢？”

法尔森感觉自己真是要死了，飞快摇头。

“乖。”沈言松手，依旧和蔼地望着他，“为了妈妈什么都能做？”

法尔森露出一个幸福到有些虚幻的笑容：“是的，妈妈要我做什么呢？”

沈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法尔森：？

10

法尔森坦白以后，经常挨打。

三天一大打，五天一小打，时不时还能开出挨打盲盒，从早打到晚不是问题。

等到开学，沈言才松了口气。

他发誓他没有虐待别人的癖好，是法尔森上赶着找打。

沈言和法尔森约定，不许法尔森随意杀人，有什么事要及时和他说，可以保有秘密，但秘密不能影响到他们俩的生活和感情。

做不到就拜拜。

沈言的目的是让法尔森正常些，然而适得其反。

法尔森跟任督二脉打通了似的，一点秘密都不留，半夜凑到沈言耳边小声说想喝奶。

沈言一开始还没弄明白怎个意思，真以为他想喝，恰好冰箱里有，就让他自己取。

法尔森说谢谢。

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撩开沈言的衣服，埋进去，精准捕嘬。

嘬嘬嘬。

沈言懵逼，条件反射地把他一脚踹地上。

法尔森那嘴媲美马桶搋子，不用看都知道，奈头已经被嘬肿了。

法尔森幽怨地扒着床边探出一双眼睛，说妈妈你同意了的，妈妈我还没喝到呢，妈妈你不让我吃就是不爱我。

那天是沈言第一次动手。

之后就是二三四五六……数不清了。

直到法尔森开学前一天，沈言都没能让他改口重新叫自己哥哥。

沈言，男，十九岁，未婚。

喜当妈。

精彩。

11

沈言慢慢接受了喜当妈的事实。

沈言刚来这个世界时是身无分文的孤家寡人，现在是负债三万的失足单亲妈妈。

情况好像更坏了。

法尔森说他能给沈言弄到钱，不用杀人但是也不太道德，沈言好奇问了一嘴，法尔森扭捏地说他可以去卖肾。

卖别人的肾。

……倒也没坏到这个份上。

沈言原本的证件不能用，在黑市接了两个义体组装的活，被人抽成抽了65％，受不了，决定去赚点快钱。

他报名了地下的电竞比赛。

格斗、解密、赛车、多人组合竞技……

很多。

沈言爱惜自己身体，线下的活动当然赚得更多，但他没把握毫发无损地在八角笼里干掉那些疯狂改造人和生物实验体，因此选择了更温和一点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