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顿打是挨不过去了。
要是能?少疼点,那还是少疼点好。
沈言抿着唇,主动挺胸,在男人惊讶的目光下,拽着鞭子往自己胸口?上按。
铁荆棘的刺很尖锐,皮肤刺破,渗出星星点点的血迹。
沈言的掌心也疼,但是还不够。
沈言又多用?了几分力?气,直到胸口?的血迹将白纱染红,这才?小心翼翼地抬眸看向男人。
“父亲,我知错。”沈言将手掌摊开?,让他看自己掌心和胸口?的伤,真诚道:“我大错特?错。”
转变得太自然。
还没来得及传教的男人定定地望着沈言。
“谎言比淫.欲罪孽深重,我再问?一遍,沈言,你是否诚心忏悔?”
沈言也勇敢地回看过去,神父打扮的男人站在他面前,一身肃穆的黑,发黑,眸黑,每一根头?发丝好像都?写?着规矩守礼,纯白的念珠缠着他的手腕,这是他身上唯一的点缀。
黑是黑,白是白,世界黑白分明,非黑即白。
如此怜悯,又如此严肃。
哦,超度众生、无所不能?的神的代言。
伟大的神父。
沈言在心里给这男的配bgm和画外?音,努力?让自己入戏。
适得其反。
赛博朋克世界观还能?看到这么复古的元素,无异于在黄金里掺屎。
金子是金子,屎是屎。
差点笑出声的沈言压着嘴角,艰难地调整表情,露出一个非哭非笑的表情,因为有点现实基础,鬼话张嘴就来。
“我生而为罪,又该如何才?能?得到宽恕?我的父。”
神父沉默几秒,鞭子三次抬起,又三次落下,最终还是没能?动手。
他抬起沈言的下巴,深深凝视他的眼睛,再次发问?:“你是否愿以神圣的祂之名发誓,你真的知错?”
完全不知道祂是谁的沈言:“我愿意?,我知错。”
神父的表情变得宽和,指尖向下,轻轻点起一抹血,在指尖撵开?,放在鼻尖轻嗅。
“我没有闻到说谎的味道。”
沈言:……?
哥们,这装的就有点过了。
沈言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友军,只是太入戏,没控制住。
男人后来的行为,打消了沈言的怀疑。
半人高的台子,沈言坐起来的上半身,刚好到他腰腹。
他把沈言搂在怀中,轻抚他后脑的发丝,神情怜悯柔和。
“神已看到你的决心,祂不会降罪于你。”
他身上有淡淡的沉静的香气,沈言闭着眼睛,假装自己是被宽敕的罪人,模仿法尔森,哽咽道:“父亲,我被原谅了吗?我可以拥抱你吗?我好难过,呜呜呜。”
“当然。”男人愉悦道,“我的好孩子。”
沈言的发丝从他指尖穿过,暖融融。
他享受地闭上眼睛,感受无知羔羊全心全意?的崇拜和依赖。
难以克制地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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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这两天在圣堂呆着,吃饭睡觉都?被看管,用?餐礼仪被纠正,说话做事都?一板一眼,稍有不对?神父就会亮鞭子。
这哥们好像很想抽他一顿。
但沈言滑跪很快,眼睛一闭,小嘴一张,巴拉巴拉就是一套丝滑小连招,给人哄得不知道天南海北,抱着他乖孩子乖孩子地叫。
只第一天有伤,伤口?也被神父细致地涂了药。
这个时代的各种药品很发达,伤口?当晚上就结了痂,沈言痒得要命,想挠,被神父发现以后捆住手,说什么从此往后你的身体属于神,除了神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