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地回他:“不然我自己锁自己,荒楼求生吗?”
宴怀洲没理会她的态度,倒是嗤笑了声,嘲讽地说:“你得罪的人够多的。”
南嘤神色冷了下来,不再搭理他。
宴怀洲应该是坐累了,撑着膝盖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土,掏出手机发了条消息出去。
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一轮如血的夕阳挂在天际,将整个天空染成浓烈的橘红色。
宴怀洲不知是不是被这夕阳刺红了眼,他懒散地靠在石柱上,抬起一条胳膊盖在眼睛上。
之后两人一直沉默,隔着十米的距离,空气中仿佛都涌动着一股胶着的气息。
就在南嘤以为这沉默要一直延续到明天早上有人来救他们的时候,宴怀洲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他声音压得极低,轻的也像没有重量,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也仿佛是在对她发问。
但因为这句话,南嘤整个人愣在原地。
他说:“人从这跳下去,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