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他闷哼了声,但嘴上和手上的动?作都没停。
不光没停,仿佛还被刺激到?了,唇舌间的吻越来越激烈。
室内温度急速攀升,周遭气息暧昧旖旎到?了极点。
但千钧一发之际,南嘤却被他那一声闷哼带回了神,双手发软地从?身后胡乱摸了条浴巾,盖到?宴怀洲头上,然后按住他的手,在接吻的间隙喘息着说:“你伤还没好。”
宴怀洲一把将浴巾扯到?地上,呼出的气息滚烫,黑眸烧火,他几乎咬碎了牙,一字一顿低哑道:“你这时候让我停?”
她抿了抿唇,呼吸起伏了几下,然后凑近他耳边:“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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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钟后,两人才?从?浴室里走出来。
南嘤手腕都有些抬不起来了。
刚做过那么亲密的事,俩人神色都有点不自然,南嘤红着脸窝在宴怀洲怀里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