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视线一齐追了过去。
宴怀洲站在?人群最中心,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长身鹤立,轮廓锋利硬朗,即使在?一众西装革履的资本大佬中间,气场也分毫未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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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他只是漫不经心抬了下腕骨,举起手中的香槟,漆黑冷淡的眉眼带着远超年龄的沉稳内敛:“多谢江董,话我就不说了,以后大家合作愉快。”
江董一笑:“宴总客气了,你?可是能在?国外时尚版图开疆拓土的领军人物,能选择来京榆发展中国市场,我们大家都求之不得。”
对此?盛赞,宴怀洲不置可否,低笑了声,仰头喝了口?香槟。
冷白脖颈扬起的弧度利落性?感,锋利的喉结重重一滚。
期间,他察觉到不远处有道视线一直坦白地注视他,带着审视探究还有莫名的敌意。宴怀洲余光扫了一眼过去,不以为意地嗤笑了声。
之后就是你?来我往的觥筹交错,互相恭维寒暄。
前来递名片想谈合作的,都被埃文挡了。
宴怀洲一向?厌恶这场合,他躲懒,一个人散淡地斜倚在?全景窗前,百无聊赖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神思有些飘忽。
可能因为施晴的教训,宴会?上再没有一个女人敢上前搭讪。
但?围绕他的视线和议论丝毫未减。
过了一会?儿,江董领着江野找了过来。
就施晴的事又?跟他解释了一遍:“施晴野心太大,自作主张利用宴总炒绯闻,虽非我们公司授意,但?也是我们失察之误。事儿是在?犬子生日宴上发生的,我带他来亲自道个歉,放心,类似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
江野不情?不愿的,双手冷酷地插着兜,皱眉道:“跟我有什么?关系,施晴干得蠢事自己担着就行了。”
江父瞪了他一眼:“那也是你?安保不到位,让狗仔混了进去。好好的一个宴会?,闹出这么?一档子事,惹了宴总不愉快。”
江野怒哼了声,冷着脸,死活不张口?。
宴怀洲好整以暇地看了他一眼,眼尾轻轻挑了下,对江董说:“江董太言重了。这件事已经到此?为止了。况且”
宴怀洲懒洋洋翘起唇角,眼里?氤出一丝愉悦的笑意,“我还要感谢江公子的生日宴。”
江父怔愣了下,从宴会?至今,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个冷淡寡言的年轻大佬露出笑意。
江野却是意识到什么?,倏地瞪了过去。
江父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宴怀洲直起身,仰头干了杯中的香槟,咽了下喉咙后,漆黑的眼眸直白且尖锐地盯向?江野,带着一丝睥睨的意味。
似是警告,又?似是宣示什么?:“因为在?江公子的生日宴上,我找到了我遗失许久的宝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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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嘤和温煦那顿饭吃了两个小时。
明?明?喝得是柠檬水,但?两人好像都醉了,抛开了所有,第一次毫无顾忌毫无负担地把?对方当成了相识许久的朋友。南嘤跟他描述自己未来想进外交部翻译司的人生规划,温煦边吐槽边愁眉苦脸地跟她说家里?安排相亲的事,最离谱的是照片里?还有男生。家里?人以为他这么?多年不交女朋友是性?取向?的问题。
两人边聊边笑,至于笑容背后藏着多少心酸与苦涩。
到了这一刻,谁都不想追究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
将近十点,他们才从饭店出去。
两人安静地走向?泊车处,温煦视线往后面扫了扫,有意找话题想跟她再多待一会?儿:“轩庭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