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沉默了很久。
服务生推开门上菜的时候,见气氛凝固,动?作麻利地放下菜,说了句用餐愉快,立马出去了。
谈月见她不说话,心里直打鼓,开始有点后悔上来把话撂得太重了。
就在她夹了一筷子菜想缓和一下气氛的时候,南嘤长?睫轻颤了下,淡声开口:
“他?在我心里扎了一把刀,连着血肉,这六年里,每想他?一次就疼一次。”
只?这一句,轻描淡写,谈月却仿佛明白了什?么,她心疼地看?了南嘤一眼?,不再多说。
“算了,说到底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我只?是希望,你和他?都能幸福。”
谈月为她倒了杯酒,南嘤却在这时抬头,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
这么多年的默契还是有的,谈月一个眼?神就猜到了她想说什?么,云淡风轻地笑了声:“不用顾忌我,我早就放下了。他?只?是我青春里一段晦涩心酸的往事,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对?你们两个,只?有真?心的祝福。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们快乐。”
“所以,无论之后你和他?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支持。”
南嘤轻轻眨了下眼?,眉眼?一弯,端起酒杯和她碰了碰:“谈月,谢谢。”
剩下的话都在酒里了。
谈月笑着和她碰杯:“谢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