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洲稳稳地?接住她,双手勾住她的膝弯,背着?她在原地?转了一圈,“就不?怕我真走了?”
“你不?敢。”
南嘤终于懂得了,被爱的都有恃无恐这句话。
宴怀洲现在听不?得这三个字,掐了她大腿一下,恶狠狠道:“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是我把你宠得没边了吗?”
“是啊。”南嘤趴在他背上笑了笑,双手捂住他冻得有些发红的耳朵,目光又瞥到他耳后那颗深红色的痣,这次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再隐忍小心地?隔着?手指,嘴唇缓缓贴了上去。
柔软触碰冰凉。
宴怀洲一个激灵,差点没把她摔下去。
他这个女朋友喝了酒,怎么?这么?热情呢?
南嘤嘴唇离开的时候,眼睛不?经意向下瞥,看到那颗痣下面好像有片印记,没来得及细看,宴怀洲就喝住了她,毫无底气地?威胁道:“你再这么?瞎撩我,以后不?给你亲了。”
“那什么?时候可?以?”
宴怀洲磨牙:“大学后。”
“……也没多久了啊,差这几?个月吗?”
“差!”宴怀洲被她磨得没法,软下语气,“祖宗,你乖一点,再忍忍。等大学开学咱们交往满一年,我把自己当大礼送给你,到时候任君采撷,行吗?”
南嘤轻笑:“好。”
宴怀洲背着?她,往上颠了下,他刻意放慢步子,问她:“今天开心吗?”
“开心。”
南嘤唤了他一声:“宴怀洲。”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