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走一遭南嘤曾经经历的疼,虽然这点纹身不?及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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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皮肤上的疼怎么比得?过他昨晚听到南嘤埋进他怀里说“疼啊”那一刻的心疼。
纹身机的声音嗡嗡作?响,针刺到骨肉里,也千刀万剐的刺进他心里。
原来……是真的很疼啊……
六个小时?。
沈轻言摘下口罩,看着满头大汗,额角青筋凸起的宴怀洲,又心疼又难受,叹了口气,“你可真是彻底栽她手里了。”
但他还能多说什么呢。早就发现了,他和南嘤骨子里就是一样的人,天生就该纠缠不?休。
“你趴会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宴怀洲忽然叫住他,转过头,眼眸黑得?发亮,“再帮我纹个名字上去。”
沈轻言脚步一僵,半晌怔愣问他:“南嘤?”
宴怀洲斜了他一样,觉得?他问得?是废话。
纹图沈轻言二话不?说,但纹名字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他深吸了口气,“你确定?”
又补充道:“你确定一辈子就是她了?”
宴怀洲没有丝毫犹豫,语气认真又笃定,“不?会再有别人。”
疯了真是疯了!
沈轻言头皮炸了一瞬,但最后还是按照他的要求,把他亲手写在画板上的名字,一笔一划纹到了他左侧脖颈处,那颗红色小痣的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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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宴怀洲去接南嘤在外面吃饭,他今天穿了件高领线衫,正好遮住纹身,他也没想在此?时?告诉她,吃饭的时?候问她:“你今天神神秘秘去见?什么人了?还不?让我跟着。”
南嘤眨眨眼:“周一你就知道了。”
宴怀洲眉梢轻扬:“这是在憋大招啊。”
南嘤抬眼看他,挑了下眉:“反正有你兜底啊。”
宴怀洲把剥好的虾放在她碟子里,勾唇笑了声,突然叫她名字,“南嘤。”
“嗯?”
宴怀洲黑眸注视着她,低声说:“不?止这次,往后的路你想怎么走怎么走,无论你做什么,都不?用管对错,我担着。”
南嘤心口一颤,深刻的感觉到自己那腐烂的伤口正在一点一点愈合,长出新的血肉。
良久后,她莞尔,嘴唇翕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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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
南嘤和宴怀洲窝在客厅里刷了一上午官网,空调开得?有些高,她把外面的薄衬衫脱了,转眼看到宴怀洲平时?在家?里就穿个无袖T恤的,现在却严严实实裹着件竖领的拉链POLO衫,拉链还拉到了顶。
南嘤狐疑地打量他,“你不?热吗?”
宴怀洲随手扯了把领子,看了眼空调度数,手上懒洋洋转着笔,“不?热啊。”
看到南嘤被热得?小脸发红,他忍不?住撂下笔,倾身凑了过去,长臂一伸揽过她的腰,另一只手用指背轻轻蹭了蹭她的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声音贴在她耳旁,刻意压低,带点调情的意味。
“你怎么这么燥啊。”
南嘤被他箍在怀里,只觉全?身更热了,斜斜撩起眼皮觑他一眼,清冷娇嗔,“今天说好挑学校的,别撩拨我。”
宴怀洲舌尖抵了下上颚,闷笑一声:“到底谁撩谁,你他妈一个眼神老子就完蛋。”
话没说完,扣着她的腰就低头吻了上去,南嘤也笑了声,自然而然地扬起脖子,主动迎合他。
宴怀洲一只手沿着她的腰缓缓向上抚摸,在她肩胛骨处停顿了一瞬,后又向上半掐住她纤细的脖颈,迫使她不?能后退,更深地吻下去,唇齿交合间,故意使坏,轻咬了下她舌尖,低哑着问她:“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