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她的浅尝辄止,他似乎很有技巧,先试探性的在她唇上?缱绻碾磨了好一会儿?。等她稍稍适应些,舌尖抵开她的唇缝,伸了进去,南嘤脑子嗡了一声,一股电流顺着她的后脊椎直窜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心跳重得像贴在耳膜,浑身都在烧,她胳膊都软了下?来。
偏那人还恶劣地在接吻的间隙低哑说:“张嘴。”
南嘤也是不甘示弱的,哪怕这种阵势超过了她的预期和承受力,但她一点都不想?退。
和他接吻,吻到天荒地老,吻到死,她都是愿意的。
她听话地张开了嘴,宴怀洲似是低笑了声,舌头很快滑了进去,勾缠,挑逗,撕咬,缠绵。
耳边风也静,海也静。
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和频率一致的心跳声。
他们不知道接了多长时间的吻。
两人嘴唇分离的时候,南嘤整个人软在了宴怀洲怀里,因为缺氧和心跳过快,半天说不出话来。
宴怀洲向后半躺着,一只胳膊稳稳地搂住她,拇指擦了擦她嫣红唇边泛着波光的水渍,低笑着说:“第一次接吻,吻技不错啊。”
南嘤脸颊羞得通红,那张清冷的脸蛋一下?子生动了不少,她半挑着眉眼,嗓音有些哑,带着不自知的娇嗔,“不如你经验丰富。”
“诶这可冤枉我了。”宴怀洲掐了把她故意板起来的脸,“老子也是初吻。”
看?到她明显不信的眼神,宴怀洲加重语气说:“我所有的第一次都是跟你好吗。第一次带人飙车,第一次让人坐副驾,第一次把姑娘带回家,第一次为人打架,第一次哄人,第一次背人,还有第一次表白和第一次吻。”
南嘤清冷的眼眸雾蒙蒙地看?着他。
“以后的第一次也都想?给你。”宴怀洲说,“这样满意了吗,女朋友?”
南嘤觉得眼前的一切美?好的有些不真实。
她真的成为他的女朋友了吗?
他们这就在一起了吗?
宴怀洲看?到她眼里的迷茫,一下?有些慌,怕她反悔似的,埋首在她颈侧,咬了一口她耳后细嫩的皮肤。
他是真咬。
南嘤一下?吃痛,回过神来,推了他胸膛一把,瞪着他,嗔怒道:“你属狗的?”
宴怀洲没说话,咬完之后,看?到她雪白的肌肤上?瞬间泛起的一排属于自己的牙印,心里满足的像是要溢出来。
已?经很久很久。
没试过这么欢喜过了。
他懒洋洋地笑看?着她,冷淡的眉眼一时间温柔的不像话,可说出口的话,还是带着骨子里的轻狂,占有欲十足:
“给你盖个章,以后就是老子的人了。不许反悔。”
情侣
6月10日, 天气晴朗,清风和缓。
他们一起看了一场浪漫的海上日出。
在海天一色的见?证下?,接了一个绵长又深情的吻。
自此, 两个孤寂的灵魂终于走到一起。
宴怀洲好像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很久。
看完日出后, 带她?去了那条民俗街,拐进了一个古老?的巷口, 屋顶青烟缭绕,他们在街边伴着茶烟袅袅吃了个当?地的特色早茶。
这个小镇生活节奏很慢, 年轻人不多。周边有大爷在遛弯, 打太?极, 苍青的柏树下?几个叔叔在下?象棋, 为?数不多的几个早点摊上,大婶们在家长里短的闲聊。
南嘤咽下?一口苗族油茶后, 就皱紧了眉头,这种味道她?还真是吃不惯。
对面那人早饭没吃几口,视线一直似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 直勾勾的目光存在感?太?强烈,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