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鸡同鸭讲?”因为柏泽清的话,她露出思索的表情。“你是鸡我是鸭吗?不对吧,按理应该你做鸭,我做鸡/吧。”

柏泽清看着后视镜里扭动着的人,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将车发动。

“抱歉,我暂时没有这么……特别的职业规划。”

车汇入无尽的车流,柏泽清极力克制着才没将后椅上那位,因为酒意的不适时不时发出断断续续呻/吟的人丢出去。

……

林颂音醒来的时候,太阳穴有些疼。

她揉了揉眼睛,发现身上盖着件长长的外套,附着着特有的气息,让人很有安全感,她下意识地将脑袋往那件温暖的外套里缩了缩。

不对劲,她猛得睁开眼睛,发现入眼一片黑暗。

她抬起手在墙上摸了一阵,才松了一口气。

是她那个便宜爹的房子。

只是身上的这件外套明显不是自己的。

她给自己按了按太阳穴,脑海里浮现昨晚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