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酒。

“就这点酒量,也敢一个人到这种地方?”他的声音很冷。

林颂音觉得他这话是担心她出事,于是起了玩闹的意思。她忘记告诉他,其实他刚刚来的时候她已经准备走了。要不是他横插一脚,她现在可能都到家睡下了。

她像说一个秘密只能给他一个人听的秘密一般贴近他的耳朵,用手碰了碰他的耳垂,悄声说道:

“真没想到,你这么担心我吗?”

柏泽清因为耳朵出突如其来的热源,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一步,林颂音没了依靠,差点摔他身上。

“担心你?”柏泽清听着她带着钩子像在调情的声音,看她双眼失焦,她知道他是谁么?

他冷着脸说道,“如果不是因为你的父亲,我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柏泽清懒得再浪费时间和她废话,这里的烟味熏得他耐心全无。

“还能不能起来?我送你回去。”

林颂音听到他提起易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会不知道他出现在这里的理由是因为易竞吗?无趣。

“可是剩下的酒,怎么办?”

柏泽清真是无话可说了,拉起她的手腕就走。

林颂音被他拉着,走得歪七扭八,斑斓的灯光下,有一个宽厚的背影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这让她很想爬上去。她每次看国宝爬树的视频,都很想试一试爬树是什么感觉,可惜她没有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