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坐着。

他用环着她腰的左手从身侧的桌子上抽了一张湿纸巾,随后,一丝不苟地将自己右手的每一根手指都细细地擦过。

拇指、食指、再然后是中指。

和那晚进去的顺序没有任何区别。

擦完以后,柏泽清把那张湿巾随意地丢进餐盘里,将背靠在躺椅上,就那么注视着林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