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你去吃,你现在还在我的床上呢,可不可以不要教育我。”
柏泽清因为她这副神情,就这样愣怔在原地。
半晌,他才沉沉开口:“首先,这不是教育。”
“然后呢,你要说这张床是你的?”她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听起来闷闷的。
林颂音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爱和他抬杠,可能是他对着她老是突然唐僧……
他人还睡在她的旁边,就又端起监护人的架子了。
这一次,柏泽清没有说下去。
“总之,这不是教育。”
林颂音忽然又掀开被子,她依然维持躺在床上的惬意姿势,问道:“那,什么才算教育?”
她眨了眨眼睛,对上柏泽清平静无澜的双眼后,故意开口:“打屁股吗?”
柏泽清盯着她,眼里掠过一阵难以言喻的情绪。
昨晚他最后一次为她清理时,有口勿过的。
他的手掌也无数次掌握过。
柏泽清没有说话,眼神却无比炽热。
林颂音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惊人的事实似的,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天啊,柏泽清,你真是让我越来越吃惊了,原来你在这事上竟然好这口吗?”
柏泽清正色道:“我没有这种爱好。”
“是吗?你好像不太了解你自己哦,”林颂音带着调笑的眼神还在他的脸上流转,不开玩笑地说,“不过你就算有也不行,我才不会让你打。”
柏泽清试图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缓,“我说了,我从来没有这个想法。”
他们不该这样。
就算昨晚已经做了那样的事,至少现在,他不应该坐在这里,听她胡言乱语。
林颂音根本不信他的话,你之前还说自己对肢体接触没有需求呢。
“是吗?”
林颂音又想起柏泽清昨晚是怎么扣着她的腰,最后她受不了到想推开他的头都不行……
这个变态控制狂,之前怎么好意思跟她说自己没有一点控制欲的。
“当然。”
可是柏泽清还是没有离开。
他现在在这里,是还想要再做点炮友之间的事么?林颂音这样想着,视线不自觉地从柏泽清滴水不漏的脸上向下。
其实,昨晚很多个时刻,她都能感觉到他好像很硬。
现下,那里似乎没有比昨晚好在哪里。
“干嘛?”林颂音发现,原来和一个人的身体无比接近以后,即使心灵好像没那么近,相处状态也会彻底发生变化,就好像现在,她不止敢开玩笑似的和柏泽清说“再那样,我就会亲你”这样的话,她会开一些更为过头的玩笑。
又或者,就算玩笑成真,那也没什么关系。
“你还在这里,是想要继续和我做点晨起运动?”
柏泽清侧过身,不露痕迹地将手插进自己的口袋里。
“现在,已经不算早晨。”
林颂音冲他皱了皱鼻子,真无趣,现在又开始装一本正经了。
“你是唐僧在世吗,又开始念念念的。”
柏泽清注视着她,他很想问:你现在对我皱着鼻子,是知道自己这样很可爱么?
但是他没有问。
因为柏泽清从不问知道答案的事。
等柏泽清离开自己的卧室,林颂音才像八爪鱼一般全身瘫在自己的床上,哦不,柏泽清家的床上。
她这是真和柏泽清开始内部消耗了吗?昨晚一开始,其实除了视觉上的刺激,她没有特别强烈的感受。
柏泽清的手指和他的嘴唇一样,最初都是有力但没有章法,一开始并不会让她多么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