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一直空着。

不用和易家其他人一起住,林颂音乐得轻松。

走到门口,这一次,柏泽清倒没忘记要做一个绅士。

他推开门,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示意她先进去。

林颂音进了房间后,环顾四周,好大的书房,整整两面墙的书架上都摆满了书。

她一看到书就头疼,于是拉开身边的一张椅子坐下。

坐下的瞬间,她就猜到身后的男人又有话要说了。

“我拉开椅子已经很小声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了。

柏泽清神色淡淡地注视着她,半晌才说:“你应该等待同行的男士替你推开座椅。”

万一这个男士是断臂杨过呢?林颂音她忍住没有回嘴,从椅子上起身,把凳子直接给推了回去。

偌大的书房,只有这张会议桌下没有铺毛毯,凳脚与地面的摩擦声刺耳,柏泽清忍不住皱起了眉。

他什么也没说,两步走向前,静静拖开一张椅子,“坐。”

随后,他径直走向林颂音对面的位子。

林颂音内心对富人矫揉造作的厌恶更是升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看着我,”柏泽清十指交叉,摆放在桌上,平静地开口:“我想,不管是你的老师,还是我,都没有教过你用鼻子看人。”

他今天戴着无边框眼镜,镜片和金属镜架折射出锐利的视线。

林颂音感受到他视线的压迫,只是,她才不要平白无故被他杠,反正他也不喜欢自己,那她也懒得装了。

“别冤枉我,你才是鼻子长在头顶上。”她梗着脖子说。

柏泽清面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我今年25岁,一直到今天,你是第一个告知我原来还有面部畸形问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