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们这代人现在查字都用手机。”
说完,她觉得自己成功将了一军,心满意足地把两本书都接了过来。
她正准备回到位置上老老实实看书,视线一转,柏泽清也正好在抬头挑他自己看的书,而他脖颈上的某样东西,瞬间吸引住她的目光。
柏泽清的喉结处上有一个拇指大小的痕迹。
任谁看都看得出那是吻/痕啊。
怪不得今早放了她半小时的鸽子呢?敢情是和别人蜜里调油去了,看那痕迹的深浅程度,这得嘬得多用力啊?
林颂音想到昨天在酒吧遇见他,可能并不是为了接她,说不定也是他在猎艳……
一时间,柏泽清的形象在她的心里一落千丈,当然本来这个形象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个衣冠楚楚的色鬼。
“其实你的私事我是没权说什么的,但为了这点事让别人等上半天就不太好了吧。”
林颂音用一种“你已经脏了”的眼神看着柏泽清,嘴角不忘露出狡黠的笑容,“而且,你到底懂不懂?光有钱是不够的,贞洁才是你作为男人最好的嫁妆。”
她说完话正准备转过身,就看到柏泽清那双深邃的眼睛此时此刻流露出一种很……微妙的笑意。
他今天的声音格外的低沉,鼻音有些重。
柏泽清一字一顿地说:“这怎么会是我的私事呢?”
林颂音看到他嘴角微微勾起,精神也高度集中起来,这男的心理素质也太好了吧,就这样还好意思来挑衅她?怪不得都说男人脸皮厚着呢。
柏泽清微笑着注视着她,拉了拉遮住脖颈的衣领。
林颂音看着他的动作,只想说一句不知廉耻。
这笑容是引以为傲还是怎么?炫耀自己有性/生活?她真该把刘妈拉过来看看他的真面目。
柏泽清无视她不满的目光,指了指脖子上的那个红印,终于淡淡地出声:“不记得了?”
第5章 柏拉图
“你身上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记得?”
林颂音反应不过来了,柏泽清在乱讲什么啊?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柏泽清收起本就没什么温度的笑容:“昨天晚上,你说不能白白占我便宜,要报答我送你上楼,一定要送我一样东西,强买强卖,我拒绝都拒绝不了。”
林颂音听到这里已经眉头紧锁,内心十级戒备起来,就听到柏泽清的声音还在继续。
“你问我喜不喜欢草莓,我告诉你这个季节没有草莓。于是,你说没关系,你可以亲手给我种。然后扒着我的脖子,在这里。”
说到这里,柏泽清面无表情地指着自己喉结上罪恶的水果。
林颂音难以想象那个画面,她开了开口,却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真是尴尬他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她试图垂死挣扎:“我没有,如果我做出……你说的这种事,刘妈怎么可能不告诉我?而且我一个弱质女流怎么可能强迫在你身上种草莓?你要是想推开我不是很容易?”说不定就是他自己不守男德还想拖她下水……
柏泽清就这样看她一眼,半晌才说:“刘妈当然不会告诉你,因为她根本没有看到。”
这发生在他将她抱进卧室,将她放到床上时……如果不是她趁他毫无准备的时候,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就这样贴了过来……
林颂音见他只回了一句,就陷入了沉默。
“你,怎么不说话了?”她心生怪异。
柏泽清神情已经恢复如常。
“想听我说什么?还有,你以为我今早是去做什么了?拖你的福,我去了医院。”
林颂音直觉他想借机羞辱自己,“行,就算你说的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