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经常被她们欺负?”

柳儿落后了几步,和路知欢拉开了些距离才道:

“何止是欺负呀…,小姐三岁那年,先夫人就离世了,刚开始的时候下人们还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可因为老爷对小姐不闻不问,那些下人后来就越来越懈怠,小姐的吃穿用度也不如往昔精细。

小姐在七岁那年磕坏了脑袋,变得痴傻后那日子就更加艰难了,简直是黑暗。

那时奴婢才刚刚被卖入伯府,因为年纪太小,别的也干不了,所以小郑氏就把奴婢派去了小姐身边。

那个时候奴婢虽然只有五岁,也记得清清楚楚,小郑氏时常拿小姐撒气,还满脸嫌恶的用手指戳着小姐的脑门儿,咒骂她。

说掐就掐,身上经常是青青紫紫的。”

可能是说的太有感染力,大家听的入了迷,不知不觉走路都加快了不少,还没觉着累。

甚至有好几个差役也都凑过来一起听着呢!

柳儿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哭泣,“不止夫人,后来二小姐和小公子也有样学样,不仅爱捉弄小姐,还动辄打骂。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他们也越来越过分,故意刁难,克扣小姐的用度。小姐的衣服总是补了又补,吃的是些残羹剩饭,冬日里时常受冻。

这么多年了,奴婢就是和小姐这样忍过来的,今天小姐也算是给自己报了仇了。”

宋薇薇和泰安郡主脸上都是泪痕,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

宋薇薇一边走一边嘀咕,“嫂子好可怜,这些人是畜生吗?还是亲姨母呢!这么虐待自己的外甥女,是何等的冷血无情。”

泰安郡主手抹了抹眼角的泪花感慨道,“这两个孩子的命运都是如此多舛,真叫人心疼。”她叹了口气,转身看了看宋毅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