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人心难测。

她们下了车往老宅里边走去。

这里犹如一座巍峨的古堡,彰显着家族的辉煌与威望。

虽然有岁月的痕迹,但却无损其庄严。墙面上爬着精心修剪过的藤蔓植物。

叶片在阳光下闪烁着翠绿的光泽,显得一片生机盎然,庭院中的花草树木被精心修剪过,摆放的错落有致。

一位和即墨殇妈妈差不多年纪的妇人,正坐在外边的凉亭下扇着扇子,一开口就阴阳怪气,“呦,这一家四口啊就是省心,不像我们,这拖家带口的十几号人,太操心了。”

即墨殇抬头,眸若寒冰,冷冷开口,“二伯母的确操心,毕竟二伯领回来的儿子还小。”

二伯母小扇子扇扇扇:“没大没小,目无尊长。哼!”一个下贱的戏子而已,一年挣的钱可能还不如她家即墨礼几天赚的多。

妈妈今天也立起来了,腰背挺的笔直,“二嫂不知道,这不操心也有不操心的好处。”上官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儿,“这满满的胶原蛋白一点儿都不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