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她一眼。
“真要做就像样点,这马车该你来赶才对。这世上哪有领头给手底下赶车的道理。”
涂希希顶着宋于新嫌弃地不行的模样爬下了马车。
“那我可不敢在您这样的行家面前动手赶车。”
宋于新一路带着人进去京兆府牢中比涂希希想象中要干净许多,里面几乎没有特别脏污的东西。牢房中供有床铺和桌子,看着有模有样的。
大约是担心她胡思乱想些什么,宋于新率先说:“这些都是犯些小奸小恶之人。不是什么大罪,没必要让人关得难受。”
“江大人亲自置办的?”涂希希明知故问,宋于新不打人就已经是善待人了,这种事不可能是他做的。
宋于新歪了她一眼,没有作声。
即便是宋于新没有说话,涂希希也能感受得到宋于新对江行之倾慕是真心实意的。江行所做的任何一点事,对宋于新而言都有着非常意义。
也难怪他会为了江行,即便违背自己本意也要去求傅长熙。
“其实我也很是不解,比起让陈世友以命抵命,宋巡捕为何觉得知道江行为何而死比较重要。”
宋于新沉默着往前踱步,快到门口之际,忽然低声说:“江大人在京兆府七年,没有一桩案子半途而废。即便是有他人从中作梗,该列之名目,也从不含糊。”
涂希希大约懂了宋于新这番作为之意。
宋于新却还是郑重道:“我就想着,也不能让江大人自己死得如此不明不白。我得给大人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