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圣主应当要有的敬畏之心。”
朱沥明白这个道理,但杨天颖对他下过手,他没朝他发难已经很难得了,甚至连找他麻烦都没有,对堂堂太子来说,他很克制。
他也承认自己脾气也不好,这样人还要忍着那股恶心示好,他做不到。
文和帝知道他的脾性。
“罢了。大昭寺的事,确实过了。朕会找机会替你教训他。”
朱沥忍不住道:“父皇,此人心机深沉,手段毒辣,办事毫无人性。重用此人恐遭人非议。”
文和帝抬头多看了他一眼,脸色有些沉说:“谁同你非议了?”
朱沥脸色一变,当即回神自己说错了话,支吾道:“没……没人。”
文和帝哼道:“你不说朕也知道,最近你跟乾阳走得近。他和杨天颖为杨婷的案子水火不容。在你面前多说两句话你就偏信了?”
朱沥脸色白了一些。
“不是的……是我自己……”
文和帝抬手道:“你是太子,是日后大盛的君王。看人不能看这个人性子好不好,合不合自己心意。得看能不能用。哎,是朕教你教得少了,往后你每日在御书房那边候着,也该让你跟着朕一起处理些政务了。”
朱沥当即一喜,掀袍跪了下去谢恩。
一旁端坐着无声无息的皇后,抿着嘴笑着给文和帝斟茶,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文和帝态度稍缓和了些,又道:“今日专程来寻父皇,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