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为炽说着,视线里的粉红色的大圣诞树旁,陈雾跟个外国人站在一起,他在不停地用手比划,从头到脚都在诠释什么叫慌张无助。 “也是。那炽哥你,”黄遇“咦”了声,“不对,我好像忘了一个事,炽哥你到哪了,我去……” 电话被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