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腿屈在不宽敞的座椅前面:“我还手就收不住。” 陈雾喃喃:“那也不能站着给人打。” 晏为炽瞥他一眼,心疼了? “伤口不浅,好在没有伤到眼睛。”陈雾自说自话,“没事的,阿炽你不要怕,我们先去医院缝合,后面我给你擦药,不会留疤的。” “留就留,无所谓。”晏为炽说。 陈雾双手打着方向盘,嘴里嘀嘀咕咕:“不能无所谓,那就不好看了。” 晏为炽:“……” 出现了幻听? 晏为炽倏地侧身,眯眼盯着开车的人,“我毁容了,就不是同志圈抢手的了?” 陈雾眼睫抖了抖。 晏为炽鄙夷:“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