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淡玫瑰似的血,我看到在浴缸中自杀的温酒,他泡在淡红色的血水里,美得像阿芙洛狄忒。

……

他十八岁,我二十七岁,我又一次阻止了自杀的小九,第四次险些成功自杀。

醒来后他已经能认出我了,喊了我一声“哥哥”,然后是极致厌恶和恐惧的眼神,自从迈入青春期懂事后,他从来不会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隐约意识到,他的记忆被混淆了。

温酒的记忆永远停留在九岁那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