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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的婚礼举行在国外一个盛大美丽的教堂里。
他没有叫一个人来参加婚礼,没有亲朋好友,没有前来参观的客人,连伴郎牧师都拒绝了,空荡荡的教堂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这是同性恋情,是兄弟??乱???伦????,是精神病和双性体的畸形结合。
没有人会祝福我们两个,连神也不会,我和温祈年也不需要无关紧要的东西。
在盛大柔和的教堂里,我身披婚纱,成为了待嫁的新娘。在神的不祝福下,我看到西装革履的新郎。
他本就俊??美???逼???人,站在婚礼的尽头,仿佛闪闪发光的星耀。
我最爱他的眼睛,温柔明亮似一汪清湖,亦或者一弯皎皎明月,我哥望人时最深情款款,勾引了许多人为他要死要活。
我也是要死要活的人员之一,幸运的是,这个冷情恐怖的变态会拥抱我,以包容宠溺的心容纳我的身体。
我怀疑了十几年,对于我哥爱不爱我这件事,其实到现在我还在怀疑,他真的爱我吗?
我站在他的面前,窗外圣洁的白鸽和轻羽在天空飞翔,来庆祝这场不为人知的??乱???伦????爱恋。
他牵起我的手,把戒指戴进我的无名指里,不存在的牧师宣讲结婚誓言,在空荡荡的教堂里,我轻声说:“哥,你爱不爱我?”
温祈年点头,眉眼弯起:“很爱。”
他不对我撒谎,他说我就信。
扭曲黑暗的温家他都能把我带出来,一个精神病患者他照顾了那么多年,他不经常对我说爱,一举一动都是在乎。
我想不明白一个变态的脑子里怎么阐释“爱情”,但我清楚他把我当做人生唯一。
我望着他的眼睛,一眼见到柔和明月。
脑子里有什么在翻滚,在冲啸,这双眼睛在我的记忆里占据如此重要的地位,哪怕我遗忘了许多年,还是隐隐作痛。
“哥……”我眼泪落下,牵起他的手,把戒指戴进他的无名指上,开口哽咽道,“我好像想起一点东西了。”
我能遗忘所有,我忘不掉他的眼睛。
记忆如狂风骤雨翻滚,痛得我眼泪直流。
我忽然蹲在地上,捂着尖锐刺痛的脑袋呜咽抽泣。
心口顿顿地疼,疼得我躬起肩背,眼泪掉在地上落出圆点。
“……我怎么能把你忘了?”我抽着鼻子,哽咽开口。
如果我有全部的记忆,我不会质疑我哥爱不爱我这件事。
如果我有全部的记忆,我才不跟他置那么多年气,我会狠狠拥抱他,融进骨血里再也不分开。
我抗拒了那么多的药物和镇定剂,我划破手臂,把他的名字写满了墙壁,我怎么能把他忘了?
温祈年站在我的面前,他在想什么我不清楚,复杂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
良久,他蹲在地上抱住我的脑袋,语气平静道:“忘就忘了,想的起来最好,想不起来也无所谓。”
傻逼,我这么想着。
眼泪顺着侧脸滑落,我小心翼翼偏头,不让湿润的脸颊暴露出我的小心思。
我的喉咙在哽咽,滞塞住我的声音,千言万语堵在心口,我怎么吐不出话来了?
心思繁杂的人会眼神乱飘,我希望找点东西分散我的注意力,让我别去看温祈年。
我哥捧着我的脸,吻住我的眼睛。
他的吻温柔的像一朵飘荡的云,绵软地吸走了我脸上的泪,留给我一片晴空万里。
“别害怕,你没有生病,你只是和他们不一样。”
“小九,我永远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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