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瘫在沙发上,腿心的湿烂淫靡一览无遗。

许久,这才勉强合起双腿,他跌在地上去找外套,给自己披上后又去穿裤子,这才踉跄起身,准备去开门。

我趴在沙发上不停喘气,也勉强给自己穿上衣服,声调细细的:“穿,穿好衣服再去开门……”

看看我的好哥哥怎么穿的衣服?

嘴唇红肿,双目迷离就算了,脸上还有??高???潮??的余韵就算了,

他居然敢胸口大敞,肌沟裸露!瞧这个骚样,上面指痕和吻痕遍布,满是男人留下来的痕迹,一看就知道????被??操?爽了。

我醋得要死要活,都没空去想温祈年这个龟毛洁癖怎么会把衣服穿成这样,张嘴就是酸气:

“外面哪个狐狸精找上门了?让你这么在乎,不会是什么白月光前男友吧?”

刚从我胯下出去,肚子里揣满了??精????液??,立马去给狐狸精开门,玛德温祈年越来越放肆了!

温祈年回头看我,唇角扯出笑意,那眼神好像在说:傻子。

我气得不想理他,又不想让温祈年和外面那个狐狸精独处一室,睁圆眼睛,用眼神传递“你要是敢出轨我打死你”的意思。

温祈年过去开门,我扬高脖子探头看来者是谁。

一个拳头从门缝里冲了进来,向着温祈年的脸砸去。

我心里惊跳,失声尖叫:“哥!!”

温祈年意料之中的躲开拳头,他反手制住了这只手,扭到来者的身后,又一脚把想冲进来的人踹出去。

他走出房间,扭头对我安抚道:“等我回来。”

我惊然起身,想去看他:“你有没有受伤……”

我话还没说完,温祈年已经冷下脸,反手关上门,我阻止未果,扑在门上狂拍,现在怒火中烧的成了我,骂道:“操!给我开门,温祈年!外面那个杂种是谁?!”

啊啊啊!!!

老子要杀了那个敢打我哥的贱人!!

和情敌对峙的变态老婆,不好意思,小九是我的”

胡壹吐出嘴里的血沫,胸腔闷闷的疼,他死死捂住胸口,猩红疯狂的眼睛怒视依靠墙壁而立的青年。

“温祈年!”他一字一句,仿佛浸血啖肉,恶毒地说,“你怎么还没死啊?对心智九岁、记忆不全的亲弟弟下手,你贱不贱?”

墙壁处,垂首而立的青年缓缓抬头,露出精致冷清的眉眼,眸中淡漠,墨玉般摄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