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胳膊,让自己坐起来。
青年见他起身,步伐略显急促地走过来,长发在空中拖拽出优柔的弧度,阴郁艳丽的脸在灯光下显现,黄金比例模型的五官组合成精美的艺术品。
“你好多年没来月事了,吃药就不痛了,很快就过去。”
温酒蹲在床边,把药和水杯捧在他面前,眼睛没有离开过温祈年一秒。
漂亮湿润的眼睛注视温祈年的俊脸,红唇像见到心上人般弯起,仿佛只盛得下他一人,像条皮毛华贵且忠诚痴情的小狗。
饶是温祈年看惯了温酒的脸,还是被他的盛世美颜闪了眼睛,在原地晃神片刻,这才拿起水杯。
温酒知道他喜欢自己的脸,带笑的眼睛愈发弯起,冲散了他惯常的阴冷郁气,衬得他苍白冷漠的脸漂亮的不可思议,像活过来的雕塑,神性的美丽又不带丝毫欲望人气。
他凑近温祈年,高挺的鼻尖蹭了蹭他的脸,姿态娴熟温顺,显然经常做这个动作,声音也软软的:“哥,你什么时候才能好?”
“很快。”温祈年哑着嗓子敷衍一句,往期生理期的疼痛时长时短,他也说不准,更何况出了车祸之后他就没来过生理期。
“很痛对不对?”温酒蹙起细长的眉尖,明显在心疼哥哥的难受,“为什么会痛?我烫了那么多次……”
他的?阴????茎???在勃起的时候像火热的铁棍,次次毫不留情的捅进温凉宫腔,不被烫熟都算好的,怎么可能还会寒凉痛经。
温酒有些挫败,感觉自己做了没用的事,还让哥哥受了罪。
“症状比以前轻多了。”温祈年笑着喝了一口水,把止疼药吃下去,“有一点用,可能是治疗的时间太短了,再接再厉。”
这话没在撒谎安慰人,是真轻多了,看来???鸡??巴???和??精????液??日夜浇灌暖宫,还是有点用处的,除了腰受罪了点,其余都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