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流了点儿相同的血,就敢说是我的妈妈,她也配?
“你还记得我!”老女人的情绪像沸腾的开水,转瞬间激动起来,咕嘟嘟的冒着泡。
“小九,我找了你好久,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你,你都长这么大了。“
她慈祥地端详着我的脸,满目爱意,接着又想起什么,咬牙切齿。
“……我之前联系你,你为什么不回复我?是不是温祈年在控制你?!”
她又一次来抓我的手,我见她学不会善罢甘休,只好勉强递过去一只手给她握着。
舌尖舔着快要融化的冰激凌,我不喜欢融化的冰激凌,我哼了一声,想着待会儿得让我哥给我买个新的,嘴上应声:
“嗯,他控制我。”
这女人潸然泪下的速度还挺快,一副我受了大委屈的模样。
我盯着她做戏的脸,忽然明白我哥年轻那会儿那么热衷于布局做戏、玩弄人心的恶劣心思了,这可真有意思。
“你找我有什么事?”我好奇偏头。
名义上的母亲过得并不好呢,常年憔悴劳作的模样,衣着破烂不堪,可看不出半点以前的勾人芳华。
我无意间想起她年轻时跟无数个男人乱搞的画面,突然有点反胃,怕这老女人有性病传染我,连忙抽回手。
我可是个干净不乱搞的好男孩,我哥洁癖那么严重,摸了她回去温祈年该生气了。
老女人擦拭眼泪,哽咽着嗓音:“我就是想你了,才想方设法的来见你……如果不是温祈年,咱们母子早就该团聚,幸福一辈子!”
“儿啊,你也不用被囚禁蹉跎这么多年,连学都没得上……“
可别了,我哥可深爱着我呢。
我不耐烦了:“你想我才来看我?”
老女人哽了哽:“是……”
这女人真??鸡??巴???没用,东扯西扯扯不到点儿上。
我把融化的冰激凌扔进垃圾桶,转头对她笑得灿烂:“妈,我们出去叙叙旧,怎么样?”
指尖夹着锋利的刀片,它是一把早已渴望嗜血的利刃。
我上前搂住她的肩膀,眼神孺慕地看着她,动作小心地把人往外面带。
既然遇到了……
妈,你把命给我,怎么样?
被强行纠正的记忆,杀人的温酒(记忆真相大部分揭秘)
【作家想说的话:】
小剧场提问来临~小九和他哥,哪个更变态?
-----正文-----
一个小时后。
“砰”
尖利的石头砸响女人的头骨,闷响惊动天边悠然的白鸟,我心情平静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母亲。
“小jiu……呵,jiu……”
老女人张开鲜血淋漓的嘴,嘶呵地挤出声音,嘴里喷出浓稠的腥血,瞪圆了充血的眼眶,像条蛇那样嘶嘶作响。
她的舌头被我割断一截,看起来痛苦极了,再也吐不出那些令我讨厌的话。
我舔了舔手指,对她露出明媚的笑容,上前拖住她即将死去的身体,拉到不断搅动的水泥机旁。
她枯藁的手指在我身上抓了两下,无力划出痕迹,一只眼珠从眼眶里脱落,掉在我的脚边。
我充耳不闻她凄厉的残响,喃喃自语:“妈,我出来跟你培养感情,你看你说的都是什么啊?我不想听,你别说话了好不好?”
什么叫做我有严重的精神疾病?
为什么说我多次自杀未遂?
我哥出过车祸,终身不孕?
怎么可能呢?我记得我已经治好了,我从小被我哥宠爱,因为被诊断出轻微的精神问题而休学,我哥就把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