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身体和味道,他的小动作和潜意识的反应,都像火烙似的刻在我的脑海里。
我骇然看向司机。
不对!这不是温祈年!
为什么这辆车上会有温祈年的味道,只有一个解释。
他在这辆车上待过!
他从头到尾,他一清二楚!
那一丝亮光和不安像串起来的线,拂去我眼前的迷雾,袒露出赤裸裸的真相。
就像玩弄猎物的猎人一样,我在机场里等了多长时间,他就在车上休息了多长时间。
在我忐忑等待的几个小时里,他有没有进来看过我?他有没有派人进来盯梢我?
他的眼神会是什么样的?
像以前我每一次尝试反抗他样,冷漠的,戏谑的,用看孩子过家家似的眼神看我这段时间的“精心绸缪”。
看我每个晚上百依百顺,看似柔弱乖巧的在他身下呻吟啜泣。
看我联系蒋琴,看我回到弃楼,看我放下坚持十几年的底线,愿意用???鸡?巴???捅破他的处女膜。
而温祈年什么都不用做,他只要装作不知情,欣然应允就够了。
轰一声,我脑海瞬间空白。
老婆是个高智商变态怎么办(内含照片彩蛋)
【作家想说的话:】
两人的样貌彩蛋,
黑西装短头发的是哥哥,白衣服长头发的是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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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了好半天,我才堪堪找回理智。
说不出的恐惧侵占了我的身体,我眼泪啪嗒掉了下来,又在下一秒被我抖着手擦掉。
不能坐以待毙,温祈年会报复我的,他会让我下半辈子坐轮椅上,成为只能依靠他活着的残废!
我看向出租车司机,这个也是温祈年的人,我不能打草惊蛇,让他发现不对劲。
我尽量平静的开口:“司机,前面便利店停一下,我去买瓶水。”
司机明显迟疑了几秒,随后语气如常,笑呵呵的:“行!我等你啊。”
我扯唇对他笑了一下。
我下车走进便利店,用货架挡住自己的身体,把上衣外套脱下来挂在架子上,确定能让外面的司机看到我衣服的残影,不会在第一时间发现我逃跑。
一分钟。
我在心底对自己说。
一分钟,我要脱离他们的视线,跑到安全地。
我偏头看向年轻的老板娘,对她露出温柔的笑容,女人面红耳赤的低下头,在她羞赧的表情里,我放轻声音问:
“姐姐,你们这里有没有员工出口?”
阴天凉气连绵,乌云揉皱成一团,不知何时飘起了小雨。
我跌跌撞撞的向前跑,狭窄的坡路只有我的脚步声。
嘈杂的雨声在脚边砸响,身上爬墙翻屋擦出来的伤痕被雨水浸泡,疼得我想哭。
疼……
好冷……
我想起曾经每一次受伤,温祈年几乎全天候的陪着我。
他会亲吻我的泪眼,脱光衣服用柔软的身体捂暖我,拍着我的背说“哥哥在”。
他把苦涩的药汁灌进嘴里,让我喝他的乳汁,怕疼怕苦的弟弟像个小婴儿一样吸吮他的??乳??头???。
他当严厉稳重的父亲,当温柔慈爱的母亲,当宠溺无边的哥哥。
他让我依赖至深,再也离不开他,哪怕现在的恐惧是他给予我但我第一时间想的居然是回到他的怀抱,避开无所不在的恐惧和寒冷,像瑟缩的鸟儿那样找到安全的庇佑所。
我绝望的呜咽一声,恨恨咬住手指,眼眶满是滚热的液体。
我害怕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