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会做。”
“都会?可别夸海口,寻寻会照着满汉全席点菜的,”廖筠察觉到他直白又兴奋目光,笑着抬头看他一眼,“高兴成这样,吃个饭而已,至于么,以后让你干活的时候还多着呢。胳膊不疼了?我记得昨晚在你家,好像看到衣服上有血。”
“没事的,”他下意识否认,然后又补充,“就有一点点疼,应该很快就好了,不耽误做饭。那天做的好多没让你吃到,我明天会好好准备的。”
“行,那你准备吧,”廖筠接着敲手机,“我们女人每个月都要流血,你作为男人稍微体会一下也没什么,疼就扛着,扛不住就多喝热水,别亏待自己。”
慕邵凡点点头,不管她说什么,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满心欢喜中。
幸福原本是那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可是在和她结婚的那天,还有发现她戴着戒指的此刻,慕邵凡坚定地认为,只要能留在她身边,他竟然真的别无他求。
第二天,廖筠像往常一样去了公司,并没有去送阿杨。
任拂晓和永恩的合同签完,后面还有一系列的工作要忙,廖筠嘴上不说,实际上每一步都亲自跟着审了一遍。永恩对任拂晓信任,她当然得帮任拂晓做好这份回馈。不过好在看任拂晓状态不错,也算放了心。
永恩那位很欣赏任拂晓的女负责人雷厉风行,坚韧沉着,走到今天的位置也不容易,当时来云州,一起跟着的男负责人处处找茬,第一顿饭就直接开了酒,是那位女负责人冒着风险,主动挡下,还给桌上所有的女性都点了果汁。
在很多时候,女人最能理解女人的难处,谈生意和酒桌文化挂等号,说到底不过就是上级打压下级,甲方为难乙方,可是人这辈子混在职场,谁能保证自己永远站在高位,永远不做乙方呢。
廖筠还蛮想找个机会过去拜访,和那位女士认识一下。
晚上准时下班,莫寻开着车带廖筠回家,刚到地库就发现了不对劲,敏锐地提醒她:“廖总,有个穿着黑衣服戴着兜帽的男人,在电梯口旁边,墙角,刚才一直在往我们这边看。”
廖筠正在用手机办公,没看清人:“谁这么大胆?”
“您先在车里等着,我去看看。”
莫寻没有阿杨那么大的体格和重量,但她擅长东方格斗,身形也更灵敏轻巧,跟阿杨打过,不相上下。如果对方只有一个人,廖筠根本不担心莫寻会有什么危险。
静静地在车上等了一会儿,莫寻很快就脸色古怪地回来了,走到后座直接为她打开车门:“廖总,那个人,他……不是胖哥派来的,您过去看看吧。”
廖筠收起手机,拎着包下车:“哪路神仙,名字都不能说?”
莫寻撇嘴:“他不让我说,就说让您过去。”
廖筠看她这为难的样,猜也猜到了答案,无奈叹了口气:“那我知道了,你先上楼。”
他们这地库虽然装潢精致,照明亮堂,但空空荡荡的环境,氛围还是难免灰暗冷清。廖筠等莫寻坐电梯走人,这才慢慢悠悠地独自走向那道墙角。
清了清嗓子:“不是让我过来么,我来了,怎么着,非得让我到跟前请啊?”
话音落,一身黑衣的男人叼着没点的烟走了出来,抬手往后扯了扯兜帽,额前的碎发半遮着那双漂亮的狐狸眼。
廖筠警惕地站定在离他几步的距离,打量他这身打扮:“怎么跟逃犯似的……等等,你不会是在灵州犯什么事儿了吧。”
张洵把烟拿掉,随手扔到角落的垃圾桶,歪着头,一脸的不乐意:“我拼死回来找你,你就跟我说这个?”
廖筠皱眉:“我又不是总统,见我用得着拼死?你可别告诉我,现在哪个新闻正播你的照片通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