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聿一把薅住他的头发,低头吻去…

再过五天,就是疆神祭,沈伽聿这些天格外忙碌。

这也是花疆寨一年一度的大事,全寨所有人都精心准备,连加西他们这些小屁孩都得提前净身念经 ,在祠堂跪拜。

整个寨子,唯一的闲人就是伽聿了,只是对比着相对不闲,也得学习那些鬼仪式。所以,伽聿才能在沈司煊眼皮底下,暗自收集着跑路的装备。

等沈司煊回来,伽聿就装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你怎么才回来,现在几点了?你知道多晚了吗?你去哪了?干什么了?”

沈司煊听到这话,眼睛一亮,浑身疲惫一扫而光,心硬的和石头一样的娇娇老婆,终于要被他捂化了。

简直喜出望外!

伽聿连忙过去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在伽聿嘴上亲几口,“老婆,对不起,明天回来早点,这几天祭祖焚香,仪式繁琐,还得重订名册,反正事很多。让老婆等久了。”

伽聿推开他,依然摆出一张臭脸,冷喝道:“快去做饭,我饿了。”

沈司煊把伽聿抱在躺椅上,给伽聿沏好茶,摆上糕点,“老婆,先坐会,马上就好。”

伽聿大爷似的吩咐道:“多放点酸粉,这几天热。”

沈司煊在伽聿嘴上重重的的啵了一口,发出很大声音,“好的老婆,老公这就去。”

在这破地方,虽然没网没娱乐活动很无聊,但生活还算舒服,比伽聿之前做沈二少时还要潇洒,不用看沈又霖脸色,不用遵守那些严苛的规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让伽聿不禁感慨:

沈司煊这厮天生就会伺候人啊!这种人不做人妻简直浪费。

这几天伽聿胃口不好,吃什么都吃不进,沈司煊就变着法的给伽聿做新花样,简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花疆祭这天,连伽聿也得被迫起个大早,参与庆典。

换上绛紫色的神袍,紫底红纹,质地丝滑冰冷,雍容华贵,露出大片光洁的雪背,上面佩戴着背伽,镶嵌大颗紫色珠宝,晶莹剔透,珠帘倾泻而下,犹如星辰闪耀。

双臂裸露,肩上戴着金钏,手背戴着紫宝石指链。额头、耳朵都戴着大颗紫色宝石。

整个人如同神祇降世,华美非凡。

“你确定这是‘神’袍?你们这神也真够可以的。”伽聿看着镜子里的打扮,越看越不正经。

沈司煊眼神晦暗,跪着整理下袍的纱,抬头看伽聿精致完美的侧脸,蒙上一层暖光,就像马上就要入画,他虔诚在白皙的后背落上滚烫的一吻。

“老婆,以后天天这么穿好吗?”

沈司煊落下更密集的吻,从尾椎往下。

伽聿顿时脸色大变,一脚踹出。

“你他妈不是说今天是神祭吗,还不快赶紧弄好走。”

沈司煊捏住脚腕,顺势一扯,瞬时让伽聿跌坐在他身上,亲着伽聿的眼,“老婆,来一次嘛,现在还早。”

“滚!”

伽聿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这么关键的时刻,他才不会色令智昏。

两人上了步辇。

这是台木质步辇,整身漆黑,雕刻着精美诡谲的图纹,四周镶嵌各色宝石,上面铺着黑色绒毯,绒毯侧缝是大片青绿色孔雀尾翎。

沈司煊和伽聿就端坐这幽暗华美的步辇上,被16个人抬着走。

不管是这16个人,还是其他人,或者说除了他们两的其他人,全部佩戴着红色恶鬼面具,头戴黑色高帽,不管男女老少所有发丝都藏在高帽下,一袭黑色长袍,手里端着一黑色花篮。

前方老者念了一个字,接着抬轿人把他们放在地上,周围所有人开始跪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