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地退后了两步,“面具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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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舟是在后来一个不经意的时刻,猝然记起贺望泊是在美国读的高中和大学。
他不能肯定这两者之间有没有联系,也不能排除贺望泊刻意压低声线以作伪装的可能性。总之这变成了白舟人生中的一道谜题,除非他再见到贺望泊,否则他不会得到答案,可他再也不会见到贺望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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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以后海边点起了一簇簇的火,海岸之上停了许多餐车,贩卖格莱港的当地小吃。
方应雅很喜欢卡木沙,因为一直在吃的缘故,面具没有在脸上呆超过五分钟。
格莱港的西岸是此处最大型的游乐场,每逢面具节会免费开放入场,项目则单独计费。白舟反复叮嘱她们要小心贵重物品,格莱港的治安不算太好,尤其在这种热闹的大型活动里。
程桑柳喜欢玩一种类似于层层叠的游戏。她的手是拿惯柳叶刀、缝惯针线的,稳得不行,坐在摊位前就是独孤求败。
方应雅让白舟也挑个游戏玩玩,白舟最后选了最简单的飞镖刺气球,八次机会,一次都没中。
又玩了几个项目以后女孩子们说要去洗手间,人很多。她们排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钟,出来的时候她们看见白舟又回到了飞镖摊位前。
程桑柳悄声和方应雅说:“我之前跟你说他个性强硬,你还不信。”
“这能代表什么?他不就是在等我们的时候回去玩会儿吗?”
“他刚刚一次都没中的时候很气馁,白舟其实很不服输的。虽然他给很多人的印象都是笨,但我私底下一直觉得他是个天才,有天才的那种倔。你看,他跑来格莱港这间高不成低不就的大学搞科研,都能搞出成绩,传闻我母校都打算请他回去了。”
方应雅自己就是个天才,一些事情在她而言就应该这样,所以她不太能理解程桑柳的想法。
“反正是好事吧?哎呀,别站着了,我们过去看看他赢了没有。”
这一回白舟八支飞镖中了五支,可惜奖品要从六支开始算。
方应雅鼓励他再试一次,白舟挠了挠头,“可是我没有想要的东西。”
“你不要那个吗?”方应雅指向角落的一个玩偶,“长得有点像白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