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话题了,要是不问他怎么和你聊天,贺望泊暗自翻了个白眼。
“我感觉,师兄可能是真的喜欢我,现在还……”
你的感觉是对的,贺望泊心说。
白舟犹豫了一会儿,从小板凳里站起,坐到后头的沙发上,脸对着贺望泊,却不敢抬眼看他。
“对不起。”白舟说。
“我刚刚问问题的时候,忘了他还在群里了,我以后会尽量避免和他的所有接触的。他说一起吃饭,我本来就不打算去。现在你说不喜欢,那我更不会去。”
说完这一段,白舟静坐着等待贺望泊的回应。
贺望泊的回应是一个轻吻,落在他半垂的眼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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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时白舟收到了两个好消息,一是南医大的保研名单出来了,而白舟在列。
虽然他的成绩回回稳定在前三,但这前三的先后次序经常换,而南医大本校的保研名额只有两个,白舟向来没有十足十的把握,如今终于松了一口气。
第二个好消息是白桨的各项指数都渐趋稳定,身体好转,已经可以出院了,只是还需定时回院化疗。
那么安置白桨就成了问题。本身白桨在南科大是有宿舍的,可白舟显然不会放心让妹妹住在宿舍里,也不想麻烦同学们对体力不支的妹妹特殊照顾。
然而他现在住的房子是贺望泊的,贺望泊给他安排的工作又是看房子,白桨住进来不是,白舟搬出去又不是。
贺望泊也很烦,他眼见着自己在白舟身上花费的时间越来越多,每逢白舟放假他也想居家办公,白天搂着,晚上抱着。
他想他必须快点上了白舟,然后甩掉他,结束这一场逼真的爱情剧。所以当白舟询问他该如何安置白桨时,贺望泊心说断舍离的机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