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忽然不明白,这贺望泊明明心里有人,怎么还对他弟弟有兴趣。
待白舟进了诊室以后,贺望泊还在原地伫了一会儿,才转过身。而姐姐早已将窥探目光收回,专心盯着护士处理弟弟的伤口。
她从眼角看见贺望泊走来,在她身前站定。
“我改变主意了。”贺望泊从钱包里取出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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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舟果然很快就下课,但没有换下白大褂,还是一副医生打扮。
“您既然来了,我想带您见个人,可以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贺望泊猜到白舟是要带他见他妹妹,但他还是明知故问:“见谁?”
“我的妹妹。”
白桨的病房在另一座建筑,通常是要经过医院的庭院,但白舟知道捷径。
路上贺望泊同白舟闲聊,问他今晚都学了些什么,那语气颇有些像爸爸问孩子今天课上得怎么样。
而白舟这个好孩子当然乖乖地汇报了,他说起医学上的东西不再沉默寡言,贺望泊就静心听白舟的声音,听着听着就到了肿瘤中心。
白舟轻车熟路地来到白桨所在的隔离病房。小女孩在看书,不知看到了怎样一段情节,眉毛皱得很紧,但一抬头见着哥哥,立刻绽放出了比春花还要灿烂的笑容。
这笑容在见到哥哥身后的高大男子后凝住了,直觉告诉白桨这人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