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间手肘磕在门上,传来酥麻的酸痛,张凝远力气很大,又很有经验和技巧地扣住他的身子,几乎让他没有挣扎的余地。
这种行为在方桐秋看来毫无逻辑可言,但还是纵容地说:“去沙发上。”
眼前一顿天旋地转后,他被放在了沙发上。
方桐秋解着衣服的扣子,那条挂在他锁骨之上的项链又露了出来,像条银色的蛇卧在月色之中,蛊惑着观察者。
等扣子解到第四颗,张凝远终于忍不住扣住了他的手,压在两侧,低头咬住他的喉结。
不痛,却很痒,方桐秋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掩盖不住的还有他的疑惑:“今天怎么了?”
张凝远不说话,闷头继续在他颈间tian舐,吻一个个接连落下,方桐秋也不再问了,仰头闭眼享受这一刻。
最后一个吻停留在他凸显的两只锁骨上,张凝远用she尖挑起银色项链,把那一截咬住嘴里同他接吻。
金属的冰凉与火热的吻,是别样的体验。
“很好看。”
愣了片刻,方桐秋才意识到他在回答吃饭之前的问题。
他当时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张凝远会给出一个让人意外的回答。
沙发、浴室、玻璃窗前,方桐秋闭眼趴在床上,薄被之下露着一截雪白的腰身,不难看出还有几个没消下去的指痕。
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猜测着今晚张凝远忽然发疯的原因。
“工作不顺心?”
窗子开着,风吹进来,张凝远站在那里抽烟,闻言“嗯”了声。
方桐秋兀自笑了笑:“一猜就是,你不顺心的时候就喜欢拿我出气,当我是你的出气娃娃啊?”
张凝远:“没有,就是觉得心里烦。”
即使是真把自己当出气娃娃,方桐秋也没打算生气,他翻了个面躺下来:“气出完了,现在还烦吗?”
张凝远按了烟,向他看过来。
他渐渐地发现,方桐秋身上有一种说不清的魅力,就像他颈间的蛇骨链,透着迷人的危险,让他想靠近又想远离。
方桐秋长相俊朗清秀,肩宽腰窄,他有保持运动的习惯,因此将身材保持得很好,虽然清瘦但并不像女人那般纤细。
他很知道这一点,即使方桐秋是背对着他,张凝远也不会把他当做女人,他自始至终都很清楚,自己在跟一个男人s床。
可是他竟然会有一点将这个人占为己有的念头。
他并不清楚这个念头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也知道他们之间是交易关系,只有他属于方桐秋的份,没有方桐秋属于他的份,可当方桐秋笑着跟别人说话,他就会冒出这个念头。
这让他心烦意乱。
按灭一支,又点上一支,他想了想:“好点了。”
方桐秋坐起来,冲他勾勾手:“过来。”
张凝远走到床边,下一秒手里的烟转移到方桐秋双指间。他抽了一口,在张凝远耳边吐着烟雾:“把我弄成这样,就好了一点啊?”
工作是一部分,情绪积攒了多日,总要有发泄的地方。张凝远觉出来刚才自己有点过了:“好多了,疼吗?”
方桐秋却笑着摇头:“不疼,我喜欢。”
第20章
方令羽虽不想跟着黎晔去见客户,但他说晚上有事并不是假的。今天他有个朋友过生日,在锦绣会所请客。
锦绣会所是他们常来的老地方了,方令羽轻车熟路找到包厢,推门进去时就差他一个了。
过生日的叫瞿明琰,跟他从小就认识,打趣道:“怎么才来啊羽子?人家美女都等半天了。”
方令羽瞥了眼空着的位置,坐过去端起酒杯:“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