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立刻翻出一团蹙紧的肉唇,他精准地捕捉到那点娇怯怯的蒂珠,拇指飞快地抠挖起来。指腹下的触感又滑又软,仿佛在一汪脂油里捞蚌肉,白霄捻住了,轻轻一扯,那白玉惊喘一声,腰腹猛地往上一弹,渗出大片瑰丽的潮红。
酒醉的白玉终于意识到了危险,试图从男人膝上往外爬,却被捻着蒂珠,动弹不得,极端锋利的酸楚感从男人恶劣的指尖钻进他的体内,仿佛无数缕细微的电流。
“还敢不敢偷酒喝”白霄道,指尖猛地一掐,“尝了这么多,没有醉死也算是造化了。”
白玉的两条大腿颤抖着,渗出 shi 滑的汗水来,他被捏着蚌珠,连掐带拧了一番,一时间呜咽得 shi 透了睫毛,吐露在外的红舌颤了又颤,垂下一缕涎水来。
“呜不不喝,”白玉小声反驳道,“只喝一点儿”
白霄看得发笑,将他吐露的红舌,用两指牢牢夹住,他立刻像是被捏住了嫩喙的雏鸟一般,发出不满的咕哝声。
白霄把玩了一会儿他 shi 滑的舌尖,见他的神态委实可怜可爱,便又生出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他把白玉翻过来,抱在膝上,那腰肢柔韧清瘦,握起来仿佛没有骨头,只有凝脂般柔滑的皮肉,五指能够轻而易举地掐进去。
白玉软绵绵的,坐都坐不稳,直要往他胸口栽,白霄便抵着他的额头,像吹霜花那样,轻轻吹着他的睫毛。
白玉雪白的睫毛被撩动了,宛如剔薄的蝶翼,他的眼睑被灼烫的呼吸一扑,又涩又痒,忍不住用手指去揉。
“好痒。”他闷闷道,一面在白霄膝上扭着腰,一只 shi 漉漉的雌 xue 被挤压得咕啾作响。
白霄膝上的布料被濡 shi 了一片,柔滑中夹杂着生涩的摩擦感,白玉扭腰的动作越来越快,一根秀气的 yang 物半软不硬,抵在白霄的胯间,偷偷磨蹭起来,吐出一缕黏汁。
他犹不知足,垂着头,剥开了紧蹙的淡粉色花唇,那点娇怯怯的蚌珠被掐弄得红肿透亮,肉乎乎的一团,翘立在前端,被他轻轻拈住,揉弄起来。他一面生涩地自亵,轻轻倒吸着冷气,一面直往白霄怀里蹭,雪白的小腿绷直了,浑身泛着深粉色,仿佛一只发情的母猫。
他含混不清地说着痒,眼角通红,腰腹抽搐不止,两枚淡粉色的头都高高鼓起,不停抽动着,简直随时要抽泣出声。
白霄这才意识到不对,往他下腹摸了一把。半透明的黏液从 y 阜淌到了大腿上, shi 滑无比,那只雌 xue 却始终紧黏着,只露出一点鲜嫩的贝肉。白霄试探着往那细缝里抠挖,掐住外露的肉褶,飞快地剔刮了几下,白玉立刻呜咽着,身子猛地一弹,飙出一缕细细的汁水。
饶是如此,白霄的手指依旧不得其门而入。他的身子像一坛泥封的美酒,只能欲拒还迎地渗出几缕香,却决不肯教人染指半分。
白霄恍然道“原来还有块瑕疵。”
他拍了拍白玉 shi 滑的下腹,道“放松,把腿打开点。”
那雌 xue 生涩无比,他用食指蘸了点儿 yiacuten 液,时轻时重打着转,将薄薄的肉唇拨动得啪啪作响,一缕晶莹的黏液从缝隙里渗了出来,他的手指滑溜溜地往里一钻,才没入半根指节,便被 shi 热的黏膜从四面八方绞缠住。
白霄额角渗汗,甚至错觉自己探入了什么蚌肉柔滑紧致的内腔,被两片蚌壳死死夹住。那滚烫的软肉吃痛,疯狂痉挛蠕动起来,如浪潮般推挤着他。
白霄一手按着白玉赤裸雪白的臀肉,制住他无意识的挣扎和颤抖,又硬生生往里推进了一截。那块瑕疵卡得很深,没在宫口里,将那团娇嫩的子宫坠得微微下垂。
白霄的掌心贴着他 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