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光滑的肉棱抵着宫口,粗暴地钻磨起来,一腔 yiacuten 液失禁般飙 she 出来,被拍出了一圈绵密的白沫。
玉如萼被他钻得宫口酸涩,肉环痉挛,几乎要生生尿了出来,两条长腿踢蹬着蜃怪的内壁,如失水的鱼一般,狂乱地摆动着鱼尾。
“不肯坐下来,嗯”赤魁咬牙道,悍然一挺腰,“吃了这么点就拔出去扭着屁股故意招本尊还吮指头上的精水”他说得越来越咬牙切齿,胯下拍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凶悍,几乎把玉如萼 yiacuten 靡的肉腔整个儿钻透,肏成了一张只知道吮吸蠕动的肉膜,裹着肉根,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玉如萼失魂落魄,哪里还能反驳他,雪白的大腿张开,一只嫣红的雌 xue 高高鼓起,一腔红肉推挤着,仿佛也在被无形的男根肏干,不时飙 she 出缕缕清液。尽头处的宫口被捣得通红,熟烂如樱桃一般。
他实在是吃不消了,神识一沉,又回到了赤魁的胯间, shi 漉漉的脸颊贴着赤魁结实的胸膛。赤魁紧紧搂着他,腰身挺动,把一只肉臀拍得砰砰直想,两团软肉红肿透亮,几乎能渗出汁水来。
他只是微微一动,赤魁立刻发现了,手肘锁住他的肩背,如猛兽攫住猎物一般,粗喘着笑道“还是这样面对面被肏比较舒服,嗯”
玉如萼倒吸着气,雪白的睫毛 shi 黏一片,他的感觉完全集中到了被挞伐的雌 xue 里,甚至听不清赤魁在说些什么。
宫口肉环被撞开了一线,极致的酸痛感如匕首一般贯穿了他的身体,龟 tou 趁机凿开宫颈,一举贯入
玉如萼悲鸣一声,抵着赤魁胸口的十指疯狂痉挛起来。两个人汗 shi 的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肢体绞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