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被亵玩得浑身喷汁,到达了濒死的高潮
兵一把捉住他无力挣动的手腕,从绞缠的红肉中扯出来,肉刃一挺,抵着另一根 yang 物,一举破到了肉腔深处,疯狂挺动起来。
娼妓几乎是悲鸣着,肥沃的肉花张到了极致,还未从高潮跌落,便又一次被强硬的 chou 插送到了濒死的边缘。
阿蒲看得呼吸一窒,那娼妓被围在一群高大的 y 兵中,只露出一点儿架在肩头的淡粉足尖,花苞般的脚趾蜷起,随着身下的悍然顶弄不断颤动着。
一只雪白晶莹的手腕,从漆黑的铁甲间探出来,五指间沾着透明黏腻的水液,无力地委顿下来,被 y 兵狠狠攥在了掌心里,像一只逃离的白鸟,跌落在重枷之中。
几个 y 兵或蹲伏着,舔吮他水光一片的腰窝,扯动他抽搐不止的蕊豆;或掐着他的乳尖,小口啜吸淌落的乳汁,将那两枚嫣红的花苞,吮得如肿胀的樱桃颗。数不清的濡 shi 龟 tou 戳刺着他红肿的臀肉,冰雪般的青年在唇舌之上徐徐绽开,一身凝脂般的肌肤近乎融化,被精水浇洗出 yiacuten 艳而朦胧的脂光。
等几个 y 兵轮完一遍,挨个儿把精水 she 进了他红腻滚烫的子宫中,他已经像一捧落入泥泞中的新雪,双腿大张着,露出两口嫣红外翻的 xue 眼,大团大团的 shi 黏精水顺着吐露的红肉,淌到两腿之间,凝成了一张柔软而腥臊的白膜。
他身前,又一群 y 兵列成了长队,无声地注视着他
阿蒲不知道全神贯注地看了多久,竟陷入了昏睡之中。等她再次睁开眼时,低矮的坟冢之外,赫然跪坐着一具雪白赤裸的身体。那只雪臀不知被人抱着挺弄了多久,饱满得两手难抱,皮肉嫣红肿胀,透出惊人的熟艳来。嫩红的股沟 shi 漉漉地张开,臀眼高高鼓起,张开一个儿拳大小的胭脂洞,嫩肉推挤不休,正滴滴答答地淌着浊精。
雌 xue 被夹在腿心里,也是合不拢的,一大团脂红肥沃的肉花,花瓣外翻,足有女子手掌大小,如半融的红蜡,直从雪白的大腿间流溢出来。
雌 xue 翕张着,合不拢的肉道深处,赫然是一团红腻 shi 软的宫口,夹着足足一贯铜钱。宫口被撑得鼓鼓囊囊,垂落一根缒着铜铃的红绳,在阿蒲面前微微颤动着。
阿蒲心中一惊,这娼妓不知怎的从 y 兵手底下逃了出来,正躲在她的矮坟前,借着树荫的遮蔽,低低喘息。
这些 y 兵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眼见着身底下肏弄的婊子不翼而飞,不知愠怒到了何等地步,她们这些卑微的娼妓哪里担待得起,倒不如